只听永信道:“你什么事做不出来啊!装失忆对你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啊!”
“你……我撕烂了你的嘴!”说着晗月就准备要去上去。
而这时,坐在上位的建德皇帝道:“好啦!身为皇子,公主如此成何体统!”嘉贵嫔看到晗月的行为心里冷笑道,哼!公主?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还不如一个乡下村姑呢!
听到建德略带生气的语气后,晗月急忙退了回来,永信低头道:“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晗月哼了一声道:“女儿没错,要罚就罚他。”
“呃……”
建德瞪大着双眼看着下方的这个女儿好一会。而站在旁边的太子永岩也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晗月。
好一会后,太子永岩急忙道:“心儿,岂能对父皇如此不敬,还不快跪下认错。”
而嘉贵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她到要看看这个一点也没有教养的公主到底要怎么把自己玩死。
突然,上面建德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手指着晗月,却笑得又说不出话来。
建德的表现没吓到晗月却是急坏了身边的太子永岩。
只见永岩急忙弯腰右手放于左肩上道:“请父皇息怒!心儿,大病初愈,神志不清才胡言乱语冲撞了父皇,还望父皇宽恕于她。”
而晗月一听又不干了,回身推了一把太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以为你是太子。谁神志不清了?谁胡言乱语了?明明就是她先惹的我好吧!”说着还指了指永岩边上还低着头的永信。
建德这下笑得更加厉害了,一只手不停地拍着桌子。
嘉贵嫔也是惊讶了一把,这个公主被马踢了一脚,醒来竟然更加肆无忌惮了。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太子虽是她同父同母的亲皇兄,但也不是她可以随便推搡的。
永岩也是有些生气,自己帮自己的这个刁蛮的妹妹求情呢,她到好,不领情还反驳自己。
只听永岩道:“晗月,放肆!父皇面前如此无礼,你可知你已犯下大不敬之罪!”
晗月准备还要继续反驳永岩。只听终于停下笑声的建德咳嗽了几声道:“好啦好啦!”
旁边的嘉贵嫔看到建德笑到都咳嗽了,急忙端起茶杯递给建德柔声道:“皇上,你看你,孩子们的玩闹话怎么就把你高兴成这个样子了,快喝口茶水吧!”
说着,嘉贵嫔走到建德身旁,一只手在建德后背轻轻拍着。
建德接过嘉贵嫔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任由嘉贵嫔搓揉着自己的后背道:“心儿,你笑死寡人了,你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皇帝面前犯了错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回话的人了。好,好,好!”
顿了下,建德收起笑容道:“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对寡人如此不敬,寡人就可以杀了你。”晗月一听,吓得后退了一步,不自觉的缩了下脖子。
建德瞪着眼睛看着晗月道:“怕了?刚才就没想过后果嘛!你每次的惹是生非都是在拿命玩你知不知道?”
晗月低着头道:“我本来就没错嘛!我替自己辩解难道还有错啊!总不能含冤被罚吧!”皓月说的很小声。
建德笑了下道:“你干脆以后就叫玩命十三妹吧!”说完,建德又哈哈大笑几声后道“好啦,寡人今天高兴,看在你今天逗寡人如此开心的份上,寡人就先饶恕你这一次。”
而晗月听了之后轻哦了一声。而旁边的太子永岩急忙道:“晗月,父皇宽恕了你,你还不快谢恩?”
晗月抬起头,也急忙上前一步准备谢恩,建德却摆了摆手道:“免了吧!”顿了下,建德看向永岩道:“太子。来见寡人有何要事?”
嘉贵嫔见到建德要谈正事了,便起身道:“皇上,那臣妾先行告退了。”建德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规矩。
嘉贵嫔福了下身子,然后就退出了大殿。等嘉贵嫔走后,建德对晗月道:“你要是不出去就坐到边上不许说话。”
晗月这次学乖了道:“是父皇。”说完,走过去坐了下来。
“什么事,说吧!”建德道。
永岩道再次行礼道:“是,父皇。是关于司徒老将军那边的战况的。父皇,请看。”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像本子一样的东西,双手捧着送到建德手里,等建德接过后,永岩又退了回来和永信站在一起看向建德。
建德“刺啦”一声将本子拉开,很像变魔术里的洗扑克牌一样。
而下方的晗月看到后,却心道,哇,这里还有纸耶!
建德看了一会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将本子又合上。其实永岩给建德的是奏折,这就是官员对一些工作的总结或者反应上报一些事情的书面材料。
建德将奏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道:“司徒爱卿乃我大宁国五虎将之首。他出马,就凭他的名号也能将敌方阵脚大乱。有如此结果也是意料之中之事。”
永信上前道:“这也是父皇有先见之明,早早派遣司徒将军前去布防,我军以逸待劳才使得敌方大败而逃。父皇可居首功。”
建德很受用永信的这一番话,哈哈大笑几声道:“寡人岂能言功,这都是前方将士众志一心,拼死护国换来的。功都归他们。”
永岩两人同时弯腰道:“皇上圣明!”
建德叹了口气道:“唯一的遗憾就是让这群野蛮人逃跑了一部分,没能擒获敌方首将甚是可惜。”
永信再次道:“父皇不必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