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也对武小姐说要送她回家,众人在停车场里互相告了别。

雄哥在车上跟周亦霏聊天,言谈之中极力向她推销徐飞。

周亦霏想了想还是直接地问道:“雄哥啊,你莫怪我多嘴。你关心徐sir是正常的,但是连徐sir交不交女朋友你都要理会,会不会管得有点多了?我看得出徐sir还牵挂着芊芊,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拍拖,对于同他拍拖的女仔来说,会不会有点不公平呢?”

她不等雄哥说话就继续说了下去:“况且,芊芊究竟是失踪还是死亡还没有定论。一天没有确实的证据证实芊芊已经不在,那就说明她还有可能在世。雄哥你可能觉得希望渺茫,但是你不可以不让徐sir保留希望对不对?”

“我知道雄哥你是好心,觉得徐sir这个人很深情,但是他的深情是对芊芊的。我对未来的对象再怎么没有要求,也都希望他是一心一意对我的。不论徐sir有多好,他不适合我。”

雄哥稍微有点尴尬:“eva你平时都这么直接的吗?”

“那倒不是,上了法庭我肯定不会这样讲话。不过我同你好歹住同一栋楼,又认识芊芊,而且也很佩服徐sir对芊芊的执着,所以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这种真情。况且,感情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是早点讲明好,免得引起误会。”周亦霏如是说。

雄哥点点头:“你讲的对,感情这件事还是早点讲清楚的好。”

她在超市门口停了一下,重新买了牛奶、面包、鸡蛋等。

雄哥看了看她放在车后座的东西,叹了口气:“自从我太太同我离了婚,芊芊又失了踪,我家里都没有再见过这种东西了。”

“不是吧,雄哥你连煎蛋都不会的吗?这么大男子主义?”周亦霏开玩笑地说。

“做差人的嘛,时间都由不得自己,没有空去学;再说,我一拿起锅铲手就不听使唤了,都是算了。反正街边的茶餐厅那么多,什么都有的卖,想吃的话直接拿钱去买喽。”

两个人在电梯里道了别。周亦霏拎着东西回到家,摆进冰箱之后立刻去看手机,果然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堂姐打来的,她很快就拨了回去。

“堂姐啊,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阵,不记得带手提电话。你找我这么急什么事?”

周小柔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把打官司的事跟国栋讲了。国栋说,mandy不单止是他的同事,两个人还是好搭档好朋友,他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就搞的大家没办法做朋友,希望我可以大度一点。”

“我同他说,要告mandy的是雯雯同学的家长不是我。结果国栋又说,如果不是我把这件事讲给对方的家长听,根本不会闹到这么大。而且他还想叫我再去找对方的家长好好道歉,请人家不要追究。气得我都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了。刚才我把书房收拾了一下,叫他住书房,我们暂时分开冷静下。”

“堂姐,雯雯说同学的话不是你教的。不是你犯的错,你没有必要承担后果。”周亦霏很冷静,才几天的功夫,姐夫跟那个法医就搞出了这么多的事,或者堂姐的这段婚姻不可能再走下去了吧?

周小柔笑了:“你讲的对,谁做错,谁负责,不需要推卸责任。”

她停顿了一下,忽然又猜测道:“对了eva,你觉得国栋会不会私下去找鲍伟聪的家长,请他们不要告准钟学心啊?”

周亦霏立刻警觉起来:“怎么了,堂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也不算是发现了什么,就是国栋好似又去雯雯房间同她说了一阵话。”周小柔觉得自己留意丈夫行为的举动有点不应该,所以特意压低了声音,“我不是没有答应同鲍伟聪的家长协商和解吗?我担心他从雯雯那里问到鲍伟聪家长的资料,然后自己去找他们。”

周亦霏劝她不用管布国栋怎么想:“堂姐,姐夫做什么你管不到。但是那个法医的确没资格教雯雯的嘛,就算鲍伟聪的家长接受了他的调解不再告了,你自己都可以去告钟学心的。”

“是哦,这样吧,我明天就去找王律师。国栋越是维护那个女人,我越是要她好看。我倒想知道,如果她上到法庭,被人知道了她引导小朋友以貌取人,其他人会怎么看她。”周小柔的语气里有一种“看她不顺眼想看她倒霉”的感觉。

周亦霏听出来了,她马上劝说:“堂姐,不管那个法医怎么样,你一定要很清楚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想告钟学心,不能是因为她同姐夫走得近,只可以是因为她不适合教育小朋友。我知道姐夫同她的关系亲近你很不满,但是如果你把这种不满的情绪带进这件案子,很容易被误会成你是在伺机报复。就算不是这件案子,这种情绪也有可能会影响到你,令你的判断出错。”

电话那端的周小柔沉默了一阵才说话:“多谢你提醒我,我头先真是差点被不好的情绪影响到了。”

周亦霏又拿“宽心”之类的话劝了她好一阵,两人才挂了电话。

周小柔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来到了律师事务所,她跟周亦霏打了个招呼就去王律师的办公室谈事了。当天下午,王律师便作为周小柔的代表律师,向社会福利署的儿童保护服务组投诉布国栋疏忽照顾儿童:在其同事钟学心对八岁的布家雯进行“以貌取人”的引导时没有及时阻止。

香港对儿童的保护做的真的很细致,福利署在详细地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派人到差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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