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皆皱了眉,秦老板真的是要诬陷郡主?!虽然他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也不能随便诬陷一个弱女子吧?而且还是他儿子有错在先,调戏人在前。

“呵……爱儿心切?你若真是爱儿心切,就没有心思用你那珑玲心肝来诬陷我了!”凤歌冷笑一声,欧阳清和唐天宇也想到了什么,眼神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五体投体趴在那的秦老板。

“秦老板,叶大夫明明告诉你,这种毒是误食了食物,你不去查你儿子为什么会误食,到底是无意,还是人为?你就去府衙状告我,是因为,你知道你儿子反正是救不活了,所以想最后利用一下你儿子的价值,让我姑父,长青酒楼的欧阳公子为了我向你妥胁,然后再度与你合作吧?你的心肠还真是狠,我真为秦斯,你的儿子悲哀。”凤歌讽刺的说出秦老板的想法,眼铁的余光则打量了软榻上的,也该醒了。

“……”秦老板无法辩驳,身上滴下的汗水把他身边的地面都浸湿了。

“爹爹,她说的都是真的?”

软榻上的秦斯的确醒了,听到凤歌说的话,不敢相信的看着跪在凤歌面前的爹爹,这就是疼他爱他的爹爹,竟然如此狠心,不寻大夫为他解毒,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还要利用他状告眼前的女子,好威胁长青酒楼的东家合作。

“我……斯儿!”秦老板见秦斯醒了,眼中闪过惊喜,只是没想到郡主说的话全被听到了,不禁颓然,又伏在了地上,痛哭。

“爹爹,你好狠的心……”

秦斯眼睛红了,别开了头,不再看地上的爹爹,他总以为自己是天子娇子,虽然没有娘亲的疼,只有个后母,但是后母和爹爹一直视他为掌上明珠,他想什么有什么,现在想来却全然不是这样子的,想要捧杀他?后母对自己的儿子,却是盯得紧,对他,呵呵,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幼稚,以为那是疼他,说不定此次中毒也是那人下的手,他自己知道根本与眼前的女子没有关系。

“现在,既然还了我的清白,后面也没我什么事了,至于秦公子是如何中的毒,就请府衙好好的查查,还有秦老板诬陷他人,该如何定罪,都按王法来。”凤歌再抬眼看了众人。

“你在这监督,你们就秦期中毒之事,好好一查,从他昨日回府后所吃的食物入手,顺藤摸瓜,秦老板先押往大牢,等下毒之事有了眉目,一同审理定罪。……”

凤歌起身准备走,欧阳清和唐天宇也起身,宁知府吩咐了自己属下一番,然后也随着三人一起出了秦府,回了自己的住处,宁知府的一帮手下,为了能稳过一个大年,立即让林大夫配合对秦斯下毒一安展开了调查。

大年这一天,青州府府城分外热闹,一天到晚鞭炮声,家家户户欢欢喜喜的过大年,唯有秦府一片冷清,老爷和夫人都被抓进了大牢,大公子卧病在床。

当时,在叶大夫的配合下,府衙的人很快就查找到了证据,下毒之人是秦斯的后母郑氏,经不起证据和用刑,郑氏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并签字画押认罪。

郑氏是秦老板在秦斯三岁时,其母生病去世一周年后再娶的夫人,后来替秦老板生了一子一女,秦家家大业大,但是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以后继承秦家财产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郑氏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嫁给秦斯时就看清楚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的现状,于是对秦斯万般宠爱,捧在手心里,一是这样讨得秦老板的欢心,认为她是个贤慧的女子,二是她的宠爱让秦斯终于长歪了,吃喝嫖赌,调戏良家女子,样样都来,成功的让秦老板对斯斯失望。

特别是搞砸了与欧阳清的合作后,秦老板气得回家大发了脾气,把秦斯禁足在房中,不许他出府,郑氏一听秦斯调戏别人不成,还被人用毒针扎了,老爷又他彻底的失望了,觉得自己动手的时机到了,所以在被扎了银针禁足的当晚,郑氏先让厨房里做了秦斯最喜欢吃的鹅肉,饭后又让丫鬟送了柿饼给他,这两样都秦斯喜欢吃的,而秦斯并不知这二者同食会中毒,所以,郑氏送了多少,他就吃了多少,本来,中毒后当时就发现,请了大夫来,秦斯的中毒不会那么深,郑氏深懂这道量,为了一次置他于死地,后面,郑氏又以当家主母的身份,找了借口将秦斯院中侍候的下人,全给调走了,只留了自己的心腹在院中,而秦老板因为生气,将他禁足院中,他自然不会来探望儿子,发现点什么,直到第二天,郑氏慌慌张张的来找他时,秦斯半条命已经去了,这后面就发生了秦老板状告凤歌的事。

大年晚饭,欧阳清,宁知府,唐天守,凤歌四人坐在桌上吃饭,秦斯中毒的事情查明了真相,让大家被影响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边吃边议论着整个事件。

“秦斯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唉……”

宁知府叹了口气,想起那时候自己识人未清,宁未雨被下毒之事,若不是碰上了小妞,雨儿哪有命,哪有后来的成亲生子,哪有现在的唐天宇陪着他过大年。

“倒是,听说他的经历,我对他的那点气也消了,原来并不是他的本性如此,而是被人害的,那郑氏的心机也不一般女子能比的。”凤歌点点头。

“现在夫妻两人都进了大牢,倒真是如秦老板之愿,以后他的产业由秦斯接手了,不过那个浪荡子,说不定不用多久就要被他败光了。”

欧阳清讽刺的笑了声,想那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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