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这里的县令给我拎过来,我们没有时间明天去他那告状!”

凤歌没有心情把这事推到明天,心情不好的命令暗一,唐天宇嘴角抽了抽,这县令也不知是何许人,估计又得被暗一吓死了。

暗一走了,陆婶也打得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婶子,他们会得到相应的惩罚的,你别哭,明天我就去给你孩子看病,他会好起来的。”凤歌走过去扶起陆婶,让她坐下。

半个时辰后,这里的县令被暗一拎进房间,像扔了掌柜那样扔在地上。那县令,只着了里衣,肯定是在睡觉时被暗一拎过来的,县令以为自己是遇到了强人绑架,早就吓得晕了过去,丢在地上半天才醒了过来。

悠悠醒过来的县令,蹦起肥胖的身子,一双小眼瞪着眼前的几人,迷糊懵懂,良久,啰嗦着问几人。

“你们,你们把本官绑架来此地,是,是什么目的?”

“谁告诉你我们绑架了你?我们是要告状!”凤歌一双凤眼瞪着县令,认真道,唐天宇忍住笑,歌儿,你这样欺负县令,真的好么?!你母妃,父王知道么?!

“……”某县令。

有这样告状的吗?把一县的父母官像拎只小鸡仔一样拎到这来?

“她,他,犯了罪,你把他们二人给我关起来,好好审讯,然后该怎么定罪,怎么定罪。”凤歌纤纤十指一指坐在地上的女子和掌柜,然后坐在那打了大大的哈欠,打得泪水直流。

“天宇哥哥,我困了,我要睡觉!”

“……”唐天宇。

“请问,你们二位是谁?这状告的是何人?为什么要状告?”县令依然稀里糊涂,实在是脑子跟不上眼前红衣女子的节奏。

“你是这沁水县的县令?请问你贵姓?”唐天宇伸手摸了摸凤歌的头,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歇息,然后自己出语问了眼前的胖子县令。

“是,我是沁水县的县令,我姓陆。请问您是?”胖县令问得小心翼翼,只要不是绑架自己就好说。

“陆县令,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了你。我是京城唐府的大公子唐天宇,我爹爹是唐风。这位是摄政王王府的小郡主凤歌,我的表妹,我们二人路过此地歇在客栈时遇到些情况,表妹心地善良,管了闲事。”唐天宇不准备隐瞒了身份,把人家县令拎了来,想瞒也瞒不住了,把凤歌脖上的代表她身份的玉取了下来,递给唐县令,证明二人没有做假。

“啊?啊!下官拜见郡主,拜见唐公子。”

胖县令听了二人的身份,庞大的身板抖了抖,谁不知道摄政王府,谁不知道左相唐风,唐绝啊,一双小眼扫向手上的玉,赶紧递还给唐天宇,立即跪下拜见凤歌。屋中的另外三人一听,跟着胖县令,也向凤歌跪下。

“起吧,起吧,把人带走好好审一审,我要睡觉。”凤歌已是困得不行了,强打着呵欠,挥了挥手。

众人不敢怠慢,胖县令带着那女子和掌柜,在暗一的护送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县衙,还好这一折腾,天色已发亮,不用胖县令摸黑走路,陆婶子忍着心中的伤痛为凤歌把她床上的东西换了,让凤歌躺下睡觉,再回了自己房间,唐天宇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歇息。

凤歌起床后,去见了陆婶,随着她去了她家,为孩子施了银针去除身上残留的毒素,又给他喂了药,孩子清醒过来,喝了些米汤,陆婶喜极而泣,要向她跪下磕头,被凤歌阻止。问了陆婶以后的打算,掌柜虽然不是知情者,但是也有罪,肯定会判下狱几年,陆婶说等他出来后,会跟他和离,自己带着孩子另过,凤歌见她想好了,态度坚决,也不奉劝,那种渣男,不跟他过也好。

凤歌想起那女子还有个孩子,只有七岁,虽然那女子罪有应得,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于是,把它托付给村中的村长,并给了村长足够养他长大的银钱,村长知道凤歌和唐天宇二人的身份,二话不说,收了孩子,也替他收了银子。

县令回去,立即审讯了二人,并量罪定刑,投入了大牢,然后带着手下的人,又急急来客栈找了凤歌和唐天宇,向二人禀报处理结果,女子投毒又杀人,好在人未死,判入大牢二十年,掌柜的被判入狱五年,这个结果也是凤歌和唐天宇预料到的,二人没有异议。

胖县令邀请二人去他县衙住住,被二人拒绝了,只叮嘱胖县令,希望他在任期间,能照顾照顾陆婶子母子二人,还有那个被她托付给村长的那女子的儿子,胖县令哪敢不答应,立即应下。

二人走时,陆婶子舍不得二人走,哭着送了一路,最后还是被凤歌强制要求她回去。凤歌和唐天宇二人沉默打马狂奔了一路,虽然事情解决,但是二人心中还是难受,本是个幸福的女子,却是被命运捉弄,变成伤害他人的凶手,这一辈子已经毁了,人心难以预料。

二人一路向南,气候已不是温暖如春,而是炎热不已,凤歌在一个镇子上呆了三天,体验了这里的风土人情后,觉得热得难受,并决定不再向南走,而是转路向西,说是西边有西海,她想去看海,看看西海的波澜壮阔,吹吹咸咸的海风,唐天宇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外面走,但是西海他也没有去过,也想去看看,于是二人一路向西,纵马而去。

行了几日后,果然天气慢慢转凉,凤歌才感觉暑气消散,心中舒畅起来,二人打马缓缓而行,一边说着话。

“天宇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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