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迁就自己,宽容自己,也纵容自己,很多事情对别人他根本不会去做,但在庄思颜这里都好像不是什么大事。
他不但做了,还做的十分自然。
庄思颜平时跟他闹,有时候也跟他气,但并非不识好歹。
别说他是一个帝王了,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这样全心宠着一个女人的也很少。
既是现代社会里,有些男人看上去不怎么样,每日在自己女人面前还要充大爷。
以凌天成的身份地位,他有一万个理由充大爷。
而且这个大爷还不用顾忌现在的法律,只是找女人这条就足以让现代许多男人眼红。
只要他愿意,可以全国去找,还要专挑那些好看,温顺的,让自己满意的。
可他没有。
庄思颜没入宫之前,他因为政治原因娶了一些。
她入宫之后,后宫里的女人只见少,不见多,渐渐的现在差不多也就剩他了。
一个人是否忠贞,不在于他没有选择。
就像一个男人,他条件有限,只能守着一个女人,这很难看出是否就对这个女人专一。
可那些明明有条件,可以找许多的女人,可他偏偏还守着一个,而且从一而终,一直都宠她爱她。
那这个男人才真正是可托付终生的。
庄思颜在那儿恍惚,满心想着凌天成的好时,被大面积美化的某皇却在偷偷干着坏事。
他用手指轻轻捏着庄思颜的小脚板。
找的都是穴位,每一点捏下去,酥麻感就随之传到了庄思颜身上。
经热水泡过的脚,本来就已经暖了,也很敏感,这么被他一捏,庄思颜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跟着酥了。
她半歪在椅子里,问坐在小板凳上的凌天成:“你在做什么?”
凌:“按按脚,走了一大天的路,应该很累了吧,不按的话,明天你会更累。”
庄思颜“嗯”了一声,这才想起问他:“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我们两个在外头的时候,有时候走的路比今天多多了,也没见你这样啊!”
凌天成:“……那时我没学会这些。”
“哦……,那你现在每日在宫里,光是看那些奏折都忙的焦头烂额,是从哪儿学的这一套,又是跟谁学的?”
凌天成:“……”
话题是什么时候绕到这上面的?他不是正在用心挑逗这姑娘,能在此处也跟自己来个鱼水之欢吗?
怎么这话题越说越远,好像有点收不住的趋势?
照着这样聊下去,以庄思颜的敏感,过不了多久,她定要怀疑自己别有用心,那……
凌天成及时制损:“偶尔在书中看到的,确实很忙,所以只翻了两页,要是看的多了,此时就可以把你全身的穴位都按了。”
说着话,手指一个用力,正好按在了脚掌心的一个穴位处。
随着一阵麻感传上来,庄思颜把正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改成了一声嘤,咛。
这个声音太软,轻轻从她唇边溢出来,带着诱人的力度,把凌天成都听的一怔,手上的力度也慢了下来,顺着她的脚裸往上走。
室内点着油灯,不甚明亮。
豆大的一点光,把两人的影子重叠到一处,看上去好似早就拥在了一起。
因为空间小,旁边就是床榻,上面是书院里简朴的被褥,此时也像染上了一层氤氲之气,诱着人往上面走。
凌天成已经从小板凳上起身,弯身把庄思颜抱起来,不过一两步就移到了床榻边上。
被子里果然好冷。
庄思颜才往上面一坐,就把脚蜷了起来。
自告奋勇的男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快速褪去自己的外衣,鞋子,自己先坐上去,顺手把旁边的人抱起来,就坐在自己的身上。
自己跟个夹心饼似的,下面暖着床铺,上面暖着人。
但温度升起的很快,不光他的身体很快发了热,庄思颜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