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楷沉默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眼愧疚对木易说,“木木,你就像我床前的白月光,干净、纯洁很美好,我每次和你在一起都觉得特别的美好。”

讽刺的是,转眼他却拉起夏苡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说“但是我发现我爱的是苡薇,她就像我胸口的那颗朱砂痣,我努力过想把它挖掉,可是却发现这颗痣好深好深,怎么都挖不掉。”

突然,柔情的眼神变成了寒冰,冰冷就像一柄冰锥刺进木易的眼睛“就算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坏女人,那又怎样,她沉沦我就陪着他沉沦,到地狱我都愿意。”

谁是你的白月光啊,我才不是什么白月光!

坐在梳妆台上,木易拿出她不怎么常用的化妆品,化了一个精致的大浓妆,又从衣柜中拿出几乎没有穿过的黑色一字肩小短裙,然后穿着一双八厘米高红色高跟鞋,然后开车去了s市最火爆的夜店。

一头长而飘逸的卷发披在光滑而洁白的肩上,妖媚的凤眼,似火一般的红唇,还有那白嫩的手臂,肤白如雪的长腿,刚进到夜店,便吸引着旁边的男人们不由的放长他们的眼球看着,嘴里吹着口哨。

木易没理会那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目光,踩着高跟鞋一股脑地上了吧台,她坐在高脚凳上,啪一声放下钱包,神色严肃地让调酒师给她上最烈的酒。

调酒师原本见到木易坐过来,还觉得这女生挺养眼的。

可是看她接下来的仗势倒愣了下,看来又是一个被情所伤,到酒吧来买醉的了。

调酒师低头看了看台上躺着的的粉红色钱包,嘴角抽了抽,腹诽道,现在买个菜都能微信支付了,她竟然还带着钱包来喝酒。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木易不耐烦地冲他喊到:“快点啊!”

调酒师双手在闪烁的摇头灯下不断挥舞着,跟随着音乐,像一对灵动的精灵在跳舞,接着一气呵成地打开酒瓶,将液体倒入酒杯。

递给她的是一杯中规中矩的。看这女生应该也是第一次来,他打量着她应该不是特别懂酒,就给她调了一杯度数不怎么高的。

他可不敢给她最烈的酒,万一出事了,他可负不了责,再说特别烈的酒价格可不便宜,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啊。

木易也没想太多,人家刚一滴递过来,她就一口闷全喝下去了。

谁知她酒量压根就不行,一杯下腹,她已经晕的不行了,倒真让她以为调酒师给了她最烈的酒。

摇摇晃晃地走进舞池,身体跟随着中毒性的电音激烈的摆动,沉浸在这音乐和眼花絮乱的灯光中。

醉意越来越明显,她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加上这是她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整条路走下来得七扭八歪的。

跳舞的时候没有掌握好高跟鞋的重心,脚一崴,她整个人就要摔在地上了。

这时突然有一双手接住了她的腰,高大的身影盖住了头上的灯光,木易看不清他的脸,眯着眼,头脑混乱地喊,“谁啊!”

那人没说话,托起她的头靠在他腿上,脱下大衣,将木易身上裸露在外的手臂,长腿,胸部以上的雪白全部都盖住,遮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下她的脑袋,然后把她抱起来。

这时有灯光射进木易的眼睛,晃得她难受,木易抓起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遮住她的眼镜。

脑子虽然晕的不行,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人正抱着她走去什么地方。

从小木易就被教导着要警惕陌生人,但这会木易却一点都不想理会那人要把她带去哪里,随便去哪都可以,反正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孩子!

最后的一点理智也被醉意淹没了。

嘈杂的声音渐渐淡出耳朵,南司墨一直皱着的眉才稍微松了一些。

南司墨抱着她走出了夜店,这时泊车小弟已经把他的车开到了门口,还帮忙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但是他却又到了后面的车门,眼神示意那人把门打开。

然后他把将木易放在后座上,将盖在她脸上的外套往下拉,把脖子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的。

木易闭着眼,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这家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南司墨盯着她醉死过去的样子,心里骂道。

等车开到木易的公寓楼下后,南司墨从驾驶座走下来,打开后车门,发现大衣又被她拉回到了头上。

他把大衣拉下来,进入眼眸的是一张妆容全花的脸,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木易睁开眼睛,委屈地咬着嘴唇看着南司墨,默默地流着眼泪,因为是平躺着,所以两行眼泪朝两边流下去,打湿了她耳边的头发。

南司墨只是看着她,没帮她擦眼泪,随她流着,然后轻轻地抱起木易上楼。

走到门口,南司墨熟练地输入了她家的密码,打开了门,但是木易却伸手把它关上。

修长的剑眉微微上扬,眉心皱起,他又一次的输入密码,门再次开了。

木易仍旧无声地把门关上。

一开一关,一开一关,一开一关,过了好久。

“玩够了吗?”南司墨再次把门开了,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透出警告的意味。

“没有。”

话音未落,木易白嫩似葱的双手环住南司墨的脖颈,勾了下艳丽的红唇,然后蜻蜓点水地附在他的薄唇上,等到木易的红唇离开时,南司墨的嘴唇被染上了些口红。

她知道南司墨洁癖严重的很,伸出指尖,在他的薄唇上轻柔的移动,擦得同时还扯了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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