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玛教主好奇的打量了慕容凤一眼,仿佛重新认识她一般,然后一脸玩味道:“你的灵魂看起来十分的美味,但是里面有股我讨厌的气息。 ? 火然?文 ?? .?r?a?n??e?n`不过我们可以玩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只要你能赢得这个游戏我就答应放你和你的朋友安全离开。怎么样?小家伙敢不敢和我玩一把?”
慕容凤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沉声问道:“赌注是什么?倘若我输了会怎样?”
“哈哈哈,果然是个机灵的小家伙。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沃玛教主诡笑道:“这赌注当然是自由和生命,你赢了就能获得自由,若是输了你和你朋友的生命自然归我。不过放心我没有杀死你们的打算,毕竟我沉睡了怎么多年,身边正缺几个有趣的手下呢。”
“好,我跟你赌,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告诉我是什么游戏?以及详细的游戏规则!”慕容凤一脸认真道。
沃玛教主哈哈大笑道:“我就是喜欢和你这样聪明的小家伙聊天。跟我来吧。”然后转身向大殿外走去。
慕容凤回头看了一眼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奥妮克希亚,咬牙壮了壮胆迈步跟上沃玛教主。身边一群白野猪也提溜着流星锤静静跟随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慕容凤跟在沃玛教主后面在黝黑的通道内七拐八拐着,同时听到他万分怀念道:“想当初我刚来这个星球的时候正逢元素领主们杀的你死我活,每一天每一天都有无数生灵死去,也有无数强大的生命诞生。混沌与杀戮就是这颗天堂般的星球永恒的主旋律,我简直爱死这个地方了。可惜后来那帮碍事的泰坦来了,把我的天堂变成了地狱。”
沃玛教主一脸伤心的回过头,慕容凤立即点头如捣蒜:“您说的对,您接着说,我听着呢。”
估计是一个人待久了,也没个人说说话,身边一群活物还是一群猪,慕容凤挺能理解这位魔鬼君王寂寞的心情的。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沃玛教主却不知道慕容凤在敷衍他,反而认为自己终于找到一个能倾述的对象,开始嘚吧起个没完。各种毁三观的言论听得慕容凤冷汗哗哗的,还不得不时常接茬附和,把她心率交瘁的巴不得早点走到出口。
也许是慕容凤心里的祈祷终于灵验了,在转过一个拐角后前面没路了。
一堵厚重的石门挡在了面前,只见沃玛教主上前摁着石门念起晦涩的咒语,立时就见那石门上亮起一片奇异魔法阵,然后在轰隆隆声中这堵封印了上千年的石门被重新打了开来。
立时刺眼的阳光涌进通道内,慕容凤身边的白野猪们纷纷嚎叫着退后,唯独沃玛教主一脸惬意的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浑然不顾全身都窜起火苗子了!
“那个,您好像烧着了!”慕容凤退后几步,开口提醒道。
沃玛教主扭了扭脖子,一脸沉醉道:“这就是自由的味道,真是太令人着迷了。”
慕容凤一脸黑线的捂着鼻子,心说你都快烧焦了,这自由的味道也太呛人了。
享受完自由的味道,沃玛教主退后一步将自己冒着火苗的身体缩回阴影内,立时焦黑的躯体转瞬间就恢复了原样。然后就见他随手变出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跟着摇身一变变成一个脸色苍白如纸,模样邪魅狂狷的青年迈步走了出去。
慕容凤也跟着走了出去,回头瞧瞧那些白野猪没跟出来,这些黑暗生物看来十分讨厌阳光。在看看四周不正是先前那片古迹的中心嘛,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圆柱基座的金字塔上,背后就是那根高逾百米的石柱。
沃玛教主也在仰望石柱,脸色一阵唏嘘,然后一挥手,这根巨大的石柱便在风中化为了飞灰……
慕容凤瞪大眼睛,就见一柄漆黑的钢叉从崩散的石柱中落了下来被沃玛教主抓在手中。
这柄钢叉看似普通,就跟普通农夫手中拿来叉桔梗的叉子一般无二,但是慕容凤盯着这柄钢叉时却能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让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沃玛教主收回自己的武器后便转身在祭坛上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把钢叉杵在身边,然后招呼慕容凤坐在他对面。
“阁下,请问可以开始赌局了吗?”慕容凤坐下后便催问道。面对一个脑子不正常的魔鬼,她觉得如果有机会还是远远地避开为妙。
沃玛教主竖起一指摇道:“小家伙这不是一场赌局,只是一个有点彩头的小游戏。”
“好吧。”慕容凤翻了翻白眼,心说随你怎么说就是了。“那么请问这个小游戏的规则是什么?”
“耐心点小家伙。”沃玛教主嘿笑道:“玩游戏可是一件很娱乐身心的事情,太心急了反而体会不到游戏中的乐趣。”
慕容凤见他说着从腰间摸出一顶金灿灿的金盔和一把普通的木榔头搁在地上。
慕容凤瞧得一脸疑惑,心说这是什么玩法?一顶金盔和一把木榔头?没见过啊!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沃玛教主一脸正容道:“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传承下来的古老游戏,或者说是上古修炼者们在闲暇时的一种既能娱乐又能锻炼的搏击竞技游戏。”
慕容凤听得专注,见沃玛教主伸出右手边说边比划道:“这游戏的规则其实也很简单,首先从对峙的二人中决定攻守,而决定的方式用三种不同的手势来代表,分别是石头……”
沃玛教主握拳晃了晃,跟着说道:“然后是剪子。”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