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河东地界上的人员流动有够频繁的了,可惜不能十步设一个快速通路收费站,否则一定可以成郡县财政的一个新的增长点吧,啧啧……”

张绣和钟繇一起一脸无语的看着那边一脸痞气完全没有一点名士风度的阎忠,话说这种事情的重点不在这里吧,绝对不应该在这里吧,究竟是怎样的想象力才会想到财政问题啊。

虽然两个当太守的家伙确实觉得这或许是一个比炒地皮更加有效的经济增长点。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种东西的时候吧!

也不知道是哪位来了一次心灵当中的一千连掀,破坏了公物无数的同时也制止了某些人将话题引向了群众的对立面的趋势。当然,能够成功的最根原因是因这年头土地基上都属于私人的,道路也不过就是夯实的土地,晴天走田垄也可以对付,刮风下雨即使是夯土的道路也很难禁得住雨雪的力量,所以完全体现不出道路对于交通的突出贡献。

“那些白波谷的泥鳅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不论是出击的频率还是强度都高了不少,而且再结合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们的举动,恐怕他们是准备动手了。”

阎忠轻轻地吹了吹茶碗中的茶末,轻啄一口后让话题重新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真是没想到袁初的能量这么大,竟然能够说动那么多豪强。不过那个叫赵彦的家伙也不简单,因他的指点,那些白波贼带给我们的威胁增加了不少。说起来同样都是当道士的,阎大叔,你这几天天天在我这太守府里窝着可实在是有些太不给力了啊。”

“好你个张文巧,你个小家伙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竟然把激将法用到了老夫头上。”

“咱们来自凉州的男儿谁没听闻过当年‘yin鬼’的yin狠毒辣啊,毒士什么的比起来都不够班啊,所以说了不让我们这些小辈失望,也和师傅他老人家学学不成?”

“让我这么个‘yin险狡诈’的家伙来帮你,不怕我把你卖了还让你帮我数钱么?”

“哟~看样子我们的‘yin鬼’大人终于静极思动了,真可是大好事,当浮一大白。”

“文巧既然想要浮一大白一定要算上钟某一个,你是不知道啊,你们开发的那个百里香、迷人醉什么的在洛阳那都是价值千金啊,我囊中羞涩,只能腆着这张脸蹭人家的酒。现在这里既然没什么外人,来来来,把酒端上来,咱们痛饮一番。”

“元常就不怕耽误了州牧大人的事情,这不可不像平常的钟元常啊。”

“嘿嘿,有老出手,我和文巧还是赶在被你卖了之前多喝点补回来,你说是不是啊。”

“元常大人说得有理,正好让元常大人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物品评品评我们西北的特产。”

“哈哈,这可真是难得的经历,那钟某可是更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了。”

“你们几个啊,说吧,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我倒要看看是谁把你们两个带坏的。”

看到两个往ri里基上没什么交集现在却一起完全无视了自己甚至在一边“专心”谈天说地起来的家伙,阎忠虽然看上起气得指着两个人的手指都在发颤,但是最终却也不过演变成了一脸的戏谑,或许当初他到达西河并将贾诩勾引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吧。

“不过啊,没想到当初随意摆放的几个以没什么用处的东西现在竟然变得有些用处了,该说是世事难料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数呢?不过,看上去那小家伙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啊。”

“对了,我一直就很好奇,大叔你究竟打算河东留下多少豪强?要是你决定让将河东豪强全部废除的话那我就跟家里通知一声,叔父曾经和我起他在河东的生活,至今依然难以忘记呢,想必将家族的一部分迁移到这里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哦?你有这方面的兴趣?那正好,我还怕阎行那个小孩子自己支撑不过来,如果有你叔父帮助的话那一切就简单多了。说起来河东盐池的盐监当初可是相当骄横呢。”

虽然阎忠的脸上满是笑容,但是张绣和钟繇却感觉背上一片yin冷,果然阎忠这种老家伙还和当初他给皇甫嵩出谋划策时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要置人于死地啊。

与此同时……

好吧,因不愿意使用哪种怎么看都觉得分外古怪充满了各种奇怪猎奇氛围的分割线,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上面发生的事情真正在时间上同步这种事情就不要追究了。

“苏凡,你说我们在那个赵彦的帮助下已经获得了比之前大了很多的生存空间,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再加上那些豪强作乱,我们甚至有能力夺下一两个县城,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不需要像现在这样东躲xizang了吧。我们……我们还需要冒险么?”

白波军名义上的首领郭太小心的看着如今在白波军中虽然名义上是第二把交椅但是实际上从某种程度上影响力甚至超过他的苏凡。

虽然看上去堂堂白波军老大对老二这样低声下气有些丢面子,不过因常年的颠簸让白波军的这些首领们早就没了争权夺利的心思,上一次分裂所造成的后果白波军的老人们还历历在目,更别说即使是现在他们稍稍意见不统一行动不果断就会被李书实的清剿大军狠狠咬上一口,比起小命,这种无聊的面子问题反而早已经被扔出了九霄云外。

面子就好像节cao,反正也卖不了钱,扔掉就扔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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