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时间,可不算短,人生能有多少个五年?崔格为了一个张悦,竟然用自己和他五年的时间,换取张悦的自由,等五年后,自己应该早已经不复现在这般美貌,到时,自己该如何?
对于这些,慕容玉溪对张悦的憎恨,越加浓烈。
“相公其实,我已经有了救出悦儿的办法了,只不过你最近时间比较紧,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有人送了一块免死金牌给我,那个人说,这个东西能救出悦儿。”慕容玉溪强笑着说道。
“哦,真的?在哪?“崔格又惊又喜的问道。
不过这一切不过都是崔格假装的而已,甚至那五年之言,也是假的,崔格这么说,只不过是让慕容玉溪拿出免死金牌,看破,不说破,说破了,就没有意思了。
“我放在后院了。我这就给你去取。”慕容玉溪说着,正准备起身去拿。
但是崔格却拉住慕容玉溪的手,笑道:“不着急,等我们去了长安,你再给我,我相信你。“
慕容玉溪见崔格这么说,只能点头。
回到潭州,十多天,天气已经渐渐从炎热的夏日,换成了秋日,凉风熙熙。
崔格手中拿着一封从长安来的书信,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书信是笃亲王送过来的,上面写着让崔格宽心,去长安之事,已经有了些许眉目,皇上要亲自见自己。进入大理寺的日子,指日可待。
崔格拿着这封书信,长舒了一口气。皇帝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来人,叫夫人过来。”崔格吩咐到。
不一会,慕容玉溪匆忙过来,手中端着粥,放在崔格面前,问道:“相公,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崔格笑道:“你相公我什么时候不开心,只不过刚才得到一个好消息,咱们要去长安了。”
“长安什么时候动身?”慕容玉溪微微一愣,问道。
“越快越好,再过个五六天吧,我处理一些事情后,就带你去长安。”崔格思考了一下道。
虽然笃亲王在信中没有明说,但是崔格隐隐知道,想必皇帝的诏书,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不过,皇帝会为了一个案子下诏书,应该是不太可能的,皇帝之所以会下诏书,或许和崔老爷子,还有笃亲王有关。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崔格只要能见到皇帝,救出张悦,就算达成目的了。
“四五天,好吧。”
慕容玉溪点了点头,眼神恍惚了一下,微微有些落寞,慕容玉溪知道,自己和崔格的二人世界,应该也快结束了。
“只是不知道祖父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咱们这个时候去长安,长安的崔府,情况是什么样,我们还不知道。”崔格微微有些忧虑。
崔老爷子退出朝堂时,将崔氏的大权交给了崔老爷子的二弟。但是三十年过去,是否有什么变化,崔格全然不知。不过想必,崔老爷子既然敢去长安,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又过了两天,果然如崔格所见,一队从长安来的士兵,由一个太监带队,直奔崔府而来。
“洛阳一线尺丢失,终寻回,崔氏崔格功不可没,封大理寺少卿,特传召入长安,面见圣上,三日后启程,不得有误。”老太监阴里阴气的念完后,将这圣旨放在崔格的手里,也不与崔格半句言语,扬长而去。
崔格手中握着圣旨,慕容玉溪手中端着大理寺少卿的衣服和令牌,上任文书。
“终于……一切到底是才开始,还是快结束了?”崔格看着这圣旨,不由的想到了暗教督主那天夜里和自己说的话。
张悦不能救。但是崔格见到这圣旨后,崔格也陷入了迷茫,到底救是不救,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步错,步步错。
崔格长叹一声,看着慕容玉溪,道:“该准备的,都准备吧。明天就去长安。”
说着,崔格将圣旨也给了慕容玉溪,独自一人,缓步离开了崔府。
就在崔格等人准备东西去长安时。
长安,皇宫,暗卫营,地牢中。
昏暗的灯光下,地牢中浓郁的血腥气味,和散之不去的腐败味,让人极为难受。
张悦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警惕的看着周围。此时的张悦,周身满是伤痕,但是张悦却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一般,眼中的杀戮之意,疯狂冷冽。
而就在此时,张悦的背后,一道黑影闪过。
“刺啦!”一声割裂之声。
张悦闷哼了一声,脸色惨白,只见张悦的背后,一道碗口大的伤口出现。
而就在此时,一道阴柔的女子声音响起。
“废物!这点攻击都躲不过,如果让你出去执行任务,你只有死路一条!打起精神来,防御!”
说完,那黑影,再次一闪,从张悦的左肩划过。
“刺啦!”
张悦的左肩,一道伤口出现。
张悦根本没有任何反手之力,在这黑影下,张悦完全看不清楚此人的身影。
只见张悦脸色惨白的站在那里,手中的匕首都已经拿不稳,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双眼一泛白,晕倒在地上。
而黑暗中,一妖娆女子款款走出,一双美目,却如同能生吃人一样,看着张悦,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张悦的身体。只见张悦没有动弹,眉头紧锁。
“来人,带下去疗伤。”这女子冷声说道。
随即,两个女子从两个角落里出来,一人拖着张悦的一只手,像拖尸体一样,往外拖去,地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两道血痕。
“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