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觉得租给他们院子的人竟是这么俊的一个公子,顿时都不疑惑先前为什么说的是一对老夫妻了,而是直接好感上升爆棚,还拽着赵云溪上前,“云溪,快,谢谢这位公子。”

“谢什么,他是世子。”

赵云溪此时心绪还不平着呢,都忘了这个介绍对于袁氏来说会是我么大的一个动荡,直到说出口后,看到袁氏那一脸的震惊,方才反应过来,立马道,“不是,娘,这也没会,就是世了,世子而忆。”

“啊,世子,感谢世子。”袁氏竟噗通一声跪下。

赵云溪立马去拉她,可袁氏不仅不起来,反而还拉着她要她一起跪,“云溪,这是世子啊,更要下跪感激啊。”

感激毛线。

赵云溪对着那正坐在那里好整以暇般看着她的风煦直翻白眼。

可是她这拉了半天,也没拉起袁氏来,遂只能又看着一旁还坐着分外惬意的风煦,“喂,你好歹说句话。”

“伯母请起。”

话了,还直接尊称了一声伯母,这两字顿时把袁氏给吓得,直接腿哆嗦了。

赵云溪死瞪着风煦,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当然是故意的,她是非不会,曾经差点害死你,爷这只是小惩替你出气。”

脑中传来风煦的话,赵云溪凝着他,呼吸微微一滞,随即撇开眼。

谁要他出气,这是她娘好吧。

“行了娘,这礼物送来了,谢也谢了,告辞。”

赵云溪将七包八包的东西放下,扯着起身的袁氏就要走,风煦却突然叫住她们。

“你又要干嘛”

赵云溪没好气的回头,风煦却笑看她一眼,然后目光落在袁氏身上,“伯母,我想和你借一步说话,有事相商。”

“好,是是是。”袁氏这下心情特别的好,诚惶诚恐的忙应下。

没想到,这个世子对自家云溪这么好,对自己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啊,她可不能把他给开罪了。

赵云溪却一张小脸都揪紧了。

风煦找她娘有事相商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

然而事实就是,袁氏已经走过去了,二人还滴吐半天,袁氏这才点点头,和世子告辞,还对她三缄其口。

一直走出那宅院,赵云溪这才不死心的看着袁氏,“娘,那世子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嗯,不都说了嘛,没什么,就是小事,你若是你忙啊,就先忙去吧。”

“我”

“那我就和先回家了。”

赵云溪愣了愣,就看着袁氏一摆手就往家方向去了,好像生怕她会再问似的,遂又朝身后看了看,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发生什么鬼。

不过,眼下她也不得闲了,终于把水云间搞定了,而凝香阁那边也不急,她手里又拽着五千两银子,那

她的计划,就可以提早行进了。

一个时辰后,赵云溪站在一家极为荒败的酒楼后门处。

这家酒楼虽然如今荒败萧条,毫无人烟气息可是占势之大,高达三层,依然是气派恢宏,而这酒楼正是先前葛护卫亲戚家的,也就是她花了十两银从风煦手里买下的那一个。

她早就在盘算着如何好把这个地段儿给完美的利用起来,却是没银子,而水云间又没有很好的稳定下来,可眼下不一样了,时机很成熟。

她一定要让这个酒楼,在他日成为整个白华城的招牌。

赵云溪又四下观摩了圈儿,之后又找了这城里专管营建旋工的师傅,说了好一阵儿,这才回去,一进屋就直入自己房间,铺开宣纸,拿着笔在那里画着。

此时正值午时,二丁在朱秀才那里,二丫也还没有下课,袁氏今日这心情是极其好,本来在厨房里忙活着,见赵云溪一回来就冲进了屋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这一跟过去时,就见赵云溪站在那书桌后,拿着笔在一张白净的宣纸上写写画画。

这一幕声景看得袁氏一呆,因为,云溪这动作这么标准流畅,且赏心悦目,就好像是时常写过画过似的,可是,云溪从未上过学堂学过字啊画过画啊,就是这拿笔,也更没人教过啊。

而且这画面让她想起,曾经

袁氏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赵云溪画好抬头时,就看到到袁氏正拿着菜刀站在门口,顿时心一惊,“娘,你这是做什么”

袁氏瞬间回神,将菜刀收了收,“哦,没事,娘就是觉得,娘都不知道,你何时会拿笔了,还会画画。”

“哦,来城里后和张月牙学的。”

关于她会写字拿笔什么的,她早就想好了主意,就说是跟张月牙学的就好了。

张月牙自小就被张老二送了学,可说是饱读诗书,她说到她身上,袁氏不会怀疑的。

说起来,这几日张月牙也没来找她玩,不知道在忙些个什么。

见袁氏不走,一直凝站在那里,赵云溪立马拿起给袁氏看,“其实也没有画什么,娘,你看吧,只是画了一个内部的装修图。”

“内部装修图。”袁氏更不懂了。

“嗯,娘你就在家里好好生过日子就行,外面自有我呢,我先出去会儿,晚间烧点好菜,二丫初入学,用脑多,压力大,得好好给她解解压。”

“好的。”

袁氏刚答完,赵云溪已经拿着那张画好的宣纸快速卷好出去了。

袁氏站提着菜刀正要走,想了想,又看向方才赵云溪画画的地方,那地上被揉捏了好几张,心下好奇,她便上前一一打开来看,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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