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磨延啜将弯刀举过头顶,用刀刃对准了移地健的咽喉。
这柄刀已有些锈了,但没人怀疑,它在磨延啜的手中,依旧能轻而易举地砍下敌人的头颅。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磨延啜漠然地问道。
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屠刀,移地健忽然笑了。他的笑容里有悲伤,有沮丧,也有遗憾。
“所以对父汗来说,最重要的儿子,始终都是大哥啊!”移地健猛地抬起头,如鹰隼般的双目闪烁起了诡异的光芒。
磨延啜的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那是数十年生死搏杀间养成的野兽般的知觉。
他再不敢迟疑,手臂一挥,弯刀在刹那间划过虚空,斩向移地健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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