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伸手指着面前的牛人族高手。
“牛莽。”
牛人族王级高手朝着叶子晨轻轻点头。
“他就是我当时的学生。”天海笑吟吟的开口道。
这是他的骄傲。
也是他教的那些学生中，少有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出手相助的。
“你参加过试炼？”叶子晨瞪眼。
“是的。”牛莽点头，“我当时是宇宙联合银行的殿下，是参加了当时的试炼，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老师。”
“那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银河领主您讲。”
牛莽的心中现在还萦绕着愧疚，由于他判断上的失误，差一点就误伤了老师的盟友，银河领主。
如果银河领主真的受伤……
他就算是死也不能弥补这份罪过。
眼下银河领主有问题，他必然是会没有任何迟疑的就可以回答。
“祖龙族……到底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