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她偏过头,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

“与我无需言谢。”她不知道他多么希望有一天她不会对他再说谢这个词。

但他不会强迫她,“这本收好了,如果有哪天你再需要我了,那我们便…”

“离婚”这两个字他终究是没说出口。

但她感受到了他话里的悲凉。

她也随之心酸了起来。心中倍感酸涩,“我不会利用你的,我在想着…你为我做那么多,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我想好了,”她深深的望着他,“除非我死,我们就不离婚。”

这算是给他的一个承诺。

蓦然,他道:“不要强迫自己,你从未亏欠过我什么。”

言家与华都国际联姻的消息很快被散布了出去。想来就是骆泽做的事,以此来保护她。

这份真情,是她怎么偿还,也还不上的。

做了几笔生意的钱言清清悉数转给了骆泽,而后被退了回来。

她无奈,想着这笔钱无论如何都得赔给他,便继续工作了。

忙碌起来,忘了时间。

“咚咚”那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骆泽迈着两双颀长的双腿走至办公室内,惊扰了正在沉思的言清清。

“先吃饭去。”

言清清忙得焦头烂额,道:“我还有一些方案没完成,你先去吧。”

骆泽强硬道:“不行!”

她只得先放下手头的工作,同他上了车。

“想吃什么?”

言清清此刻脑子都是商业策划上的事,听见他问她,心不在焉道:“都可以。”

骆泽便驱车带她来到了他们第一次吃饭的那家餐厅,她带他来过,他认为她中意于这家。

开了一间包厢,两人入座,他将菜谱的给她,她下意识的接过,却依然在出神。

“不要想其他事情了,钱我不会要的。”

言清清终于回过神来,极力劝他将钱收下,“衬衣是我扯破的,这钱还请你…”

“你想起那天晚上你还做了什么了?”

她忽然一噎,不知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

他到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我们已是夫妻。”

意为不接受她这个钱。

言清清其余的话被他堵了回去。她也自知他是在变相的对她好,但她受着,心中却万般不是滋味。

一直以来,从来都是他在一无所顾的对她,她却没有半分表示。

商人那向来讲究回报,他投资的这份感情,没有回报,他也不会继续投下去了吧…

她平白无故的受着这份感情,竟温暖得让她产生了贪念,她忽然想就这么一直温暖下去。

她也知道她不能。

言清清低垂着头,抿着口中色香味全的汤,却食之乏味。

不知是蒸汽润了眼眶还是她使然,眼眸湿润了。

他察觉到了她的一丝异样,“怎么了?汤不好喝?”

她摇头,嗓音沙哑,“不是。”

他拉起她,她豁然抬起头,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她道:“我没事…”

他被她的眼泪怔住了,心被揪起,却有些不知所措,却不知他如何惹她哭了,一时之间,他慌乱道:“清清,别哭,别哭,我哪做的不好你告诉我…”

眼底溢满了晶莹,她却强忍着不将眼泪滑落,抿唇,一语不发。

他叹气,不知如何才能止住她的无声啜泣。

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染上了几许怅然,想要碰触她但无从下手。

他犹豫了番,思量着如何开口。嗓音轻柔如絮,“别哭,是我不好,你说什么我应便是。”

她摇头,“不是,是我的问题。”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沙哑着嗓音开口,“骆泽,你对我真的很好,即使我与这段感情无缘,我也会尽全力对你好的。”

他黑眸倏然黯淡,他不愿因他而对她产生负担,所以他做的事从来没有向她提及过。

“不必对我有愧疚,如果我成为了你的负担,我便不会再打搅你。但如若你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不,”她出言否认,“遇见你这样诚心对我的人,是我的幸运。”

这话是她的真情流露,但奈何前世仇恨未了,这份感情便成了奢侈。

他蓦然苦涩一笑,认为她说的话不过是在安慰他。

一顿餐两人各怀心事。

骆泽送她回到言家大楼,目送她上了楼才离开。

言清清不停歇的处理各种文件,秘书突然闯进了办公室,按常理说秘书不会这么没有礼节,只听他道:“言总,有个姓孙的总裁硬说要现在见您…”

“不见。”

“哟,言小姐这么不想见到我啊?”孙曜已经走进了门。

言清清厉色道:“我现在正忙,孙总还是请回吧。”

孙曜权当没听见,坐在她对面,“上午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言清清继续办手头上的事,却是一语惊人,“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孙曜望向她细长的手指,光洁一片,他嗤笑,只当她是为了故意气他,“找这么蹩脚的借口气我,欲擒故纵吗?”

“无论你信与否,这是事实。”她终于抬眸看着孙耀,“我与华都国际联姻的消息明天便会登上各大板块头条,到时你便知道了。”

孙曜依然存在着一种心理,认为言清清还放不下他,她会一直拒绝他是因为知道他目的不纯,但是她还是放不下他的。

但是他想错了,这一世的言清清对他只有唯一一种感情,便是…恨!

她不愿和


状态提示:第四十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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