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逸提前出院了。这时下起细密的雨,雨势逐渐转大,淋湿了他的衣容。他站在公交站牌下,简陋的车站并无避雨之处,萧林逸在雨中面容苍白,等候公交车到站,去往办公大楼处理政务。

言清清恰好驱车经过,遇见萧林逸,停下车,朝他道:“老萧你怎么……”

他清楚她要问什么,“我没事。”他温和笑道。

言清清见他气色不好,让他搭顺风车,萧林逸淡笑道:“不用了,车很快到站了。”

“我们还是朋友吗?”言清清佯装生气。

萧林逸怕她了,“好。我坐你的车。”

车子停在政府办公大楼,萧林逸走下车,言清清追出车外,“伞给你。”

他转身停住脚步,嗓音温和,“我走两步就到了。你赶快回去吧,别感冒了。”

“萧市长,您怎么出院了?您手术未痊愈,不能淋雨啊。”秘书打着伞突然出现,把伞打过萧林逸的头顶。

言清清不明所以,问道:“老萧,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他揉着她的发丝,“现在我有伞了,快回去吧。”

言清清离开后,秘书见萧市长对这位姑娘无微不至,“您对姑娘好,也不要忘了自己啊。”

萧林逸知道他误解了,笑道:“她是我的挚友,一个妹妹。”

乔爷豪宅。

乔爷闭着眼,脑海中有片段播放。

言清清与他正面交锋,她的动作又快又狠,他被迫挨打,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她迅速将他打趴在地。

巨大的痛感从腰部传到全身,乔爷猛地坐起身,真是可恨,做梦还梦到那女人。

“爷!您醒了!”手下急忙扶着乔爷躺下。

乔爷昏迷不醒了几天,脸色很差。

“爷,您上回的伤已经发生了感染,加上这回……”二把手说不下去了,“您听小的一句劝,暂时舍弃言家,日后爷的身体好了再做定夺。”

乔爷没开口,很是虚弱的闭着眼,手下说的意思实际上是劝他放弃吞并言家,言家的势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想,言清清这个女人更是颠覆了他对女人的看法,他一直以为她们只会依靠男人,直到他履次败给言清清,他连个女人居然都打不过!

乔爷除了震惊,也不得不罢手。他深吸一口气,“就按你说的办吧。”

“爷~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女人惊叫的声音吵到了乔爷,“你来干什么?”

女人委屈道:“爷不记得我了吗?我来给爷送汤了~来,喝一口嘛~”

女人舀了一勺吹了吹,“爷~这是我熬了一晚上的补汤,您喝一口嘛~”

她一靠近,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乔爷眉头一皱,心情不好,忽然对这种味道提不起兴趣,“滚出去!”

女人不依,“爷,爷您忘了我吗?我是……”

“带下去。”乔爷以往留在身边最长的女人他此刻却感到很厌烦,他一闭眼脑海中就闪现出言清清打趴下他的场景,无限循环。

夜晚。

言清清从健身所出来后一路察觉有人尾随,往偏僻的地方走,“出来吧。”

一个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言清清发觉他有些面熟,“乔爷的人?”

“虽然我打不过你,但你打伤乔爷,就必须付出代价。”乔爷的二把手摆出姿势,突然对着言清清的后背偷袭,言清清不着痕迹的避开,与他正面相对。

二把手看出言清清的短柄,采用突击的战术,以为力量上还是很有可能打败她。

言清清速战速决,出手毫不拖泥带水,他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受了重创,强行打下去恐怕他会死在这里,他捂着伤口,找准时机逃走了。

*

没能替乔爷出气,二把手没脸见乔爷,本想避开乔爷,但半路上碰见一把手,让他去找爷,二把手只得照办。

乔爷整日躺在床上,所有事情只能交给手下去办,“你去哪了?”

二把手不知该怎么回答,最终还是如实道:“请爷责罚。”乔爷听他说完,勃然大怒,“谁让你去找她的麻烦?”

二把手捂着伤口站不直,低着头任凭乔爷处罚。

乔爷闭上眼,叹气,“去领惩罚,以后决不允许介入言家的事。”

*

言苗苗房间。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言苗苗停下抹口红,看见来电显示勾起红唇,看来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呢。

孙曜压低声音说道:“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派人来我在的监狱救我。”

言苗苗笑,“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你她妈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孙总对我大吼大叫可没用,”言苗苗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想出来只能求我。”

“你个婊子给我等着!”孙曜放出狠话,“啪”的一下挂断电话。

言苗苗讥笑,孙曜,我也等着你来求我!

夜深人静。

孙曜辗转反侧,越发气愤,一拳打在上面的床板上,把上床的壮汉震醒了,二话不说,暴打一顿,“你是想找事是吧?我成全你!”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泄了愤,壮汉接着睡觉,孙曜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多处淤青,他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在心里怒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他妈不弄死他就不姓孙!”

孙曜一直等到后半夜,监狱里所有人都进入梦乡,孙曜终于开始行动了。他吃力的站起身,伸手去够壮汉床边放着的木棒,一抽,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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