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长的玉指被孙曜握住,言清清忍着转身就走的冲动,“孙曜哥哥…你先别…”

孙曜握着不放,声音磁性惑人,“清清,你还记得吗?我们在这个餐厅里的点点滴滴?每次带你来你都会点上一份糯米糕…”

孙曜仿佛沉浸在过去中,滔滔不绝地说着。

言清清任他说着,也不打断他。想要让她睹物兴情?呵,孙曜真是什么法子都用上了。

她怎么可能再领他这份情呢?

孙曜不傻,见言清清对他的话只是沉默,便觉得是因为言苗苗的事情让言清清起了疑心。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照片,全是言苗苗与严伟的亲密合照。

“清清,你相信我了吗?”

言清清显而易见地看出照片中的言苗苗的不情愿,看来,这么快孙曜已经将她当作弃子了。

言家好心收养她最终还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现在言苗苗受的苦痛无非是她自讨苦吃,她言清清可还没出手呢。

言清清低垂着眼帘,倒是想不出如何回复面前这个依旧把她当傻子的孙曜。

可即使是装,还是要装下去的。

言清清敛眸道:“孙曜哥哥…给我点时间好吗?”

孙曜有些恼火了。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道:“好,那我送你吧。”

车子停在言家大门口。言清清正欲下车,胳膊被人向后一拉,她没有如孙曜想象般地转头,孙曜只能尴尬地收回手,任言清清下车。

言清清冷呵,前世她整日腻着他他爱理不理,如今她想远离他又要亲热。

人就这么贱吗?

她缓步向自己房间走进,玉手刚碰到房门,就被人一下拉了进去。

现在不好好说话,都流行生拉硬拽的吗?

由于她是被正面拉进房间的,所以没有防备地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臂膀。

言清清扬起头,见是他,刹那间没了好脸色。

只是她还未开口,对方就已经在调侃她了,“怎么?见我就这么饥渴了啊。”

呵呵。又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人。

言清清后退两步,毫不示弱地嘲讽道:“也不知道骆大少爷竟然喜欢闯一个女人的房间,今天是第几次了?”

骆泽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满是暧昧不明的笑意,“早说了我是你的了,而且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计较什么。”

说着,高大的身躯又一次半躺在了那张小床上,向站着的女人发出了邀请,“要不上床上聊聊?”

言清清只当没听见,坐在檀木椅上,面对着他,一字一句,无比认真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双臂弯曲枕在后脑下,如琥珀般迷人的眼眸一闪,挑眉,“干你呀。”

言清清不知道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如此之厚,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微笑,“先生,我和你不熟,麻烦你不要用这种暧昧的词语,谢谢。也麻烦你从我的房间出去。”

骆泽就当没听见她说话般,问她道:“我刚刚看见你和孙曜关系不是很好啊,反正他颜值也没我高,你看你倒不如跟了我?”

言清清感觉她多年的淑女风度都将在这个男人身上消耗殆尽了。一个尊贵的商业大少爷,却像个地痞流氓一样,她真是开了眼界了。

“骆少爷如此悠闲调戏一个女人倒不如多花时间在工作上。”言清清好心奉劝了句。

骆泽漫不经心道:“倒闭了就靠你来养我了,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可得负责。”

言清清回之以笑,“你还是死了比较划算。”

低低的笑声从骆泽的胸膛里发出,“真是伶俐聪慧得很啊。言陌那家伙要是知道你是这样,就不那么火急火燎地回来了。”

言清清灵敏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你是说言陌?你认识他?”

骆泽薄唇轻勾而不语。

“你快告诉我,我哥现在在哪?他怎么样了?”

言清清急切地上去扯着骆泽的袖子。

骆泽闭目一副并不打算告知的德性,在女人越来越剧烈的摇晃下,勉为其难道:“正好我也好奇一件事情,我们互相交换,怎么样?”

言清清疏忽间戒备了起来,“你想知道什么?”

“看得出你对孙曜没有半分情谊,我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这是我的私事,好像还轮不到少爷你来管吧?”言清清反问道。

骆泽伸了个懒腰,直起身,“那行吧,我先走了。”

“行,我说。”言清清咬牙切齿道:“我和他有仇。”

“哦…这样啊。什么仇?”

“有什么仇关你破事,你赶紧说我哥哥怎么样了,不说就滚。”

言清清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骆泽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了。

“别那么凶嘛,我现在就说。”

骆泽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正色道:“你哥机票已经定下了,这个月月底。”

“还有呢?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骆泽见她神情淡淡,丝毫没有得知哥哥即将回来的喜悦,有些诧异。

却没多问,回道:“他过的很好,他回来以后你可以问问他是做什么的。”

言清清沉思片刻,抬眸无比认真道:“你可以联系到他的吧?你现在就和他说,让他提前回来。”

这语气,沉着,有力,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势。

让骆泽都不禁为之所动。

“好,我打。不过你哥挺忙的,不一定能回得来。”

一个电话过去,那边的人也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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