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杀了我。”
清冷的声音，拖出几分笑意。
韩瑾雨的食指，触上冰冷的金属外壳，手在不停地颤抖。
枪很轻巧，可韩瑾雨觉得重得抬不起手。
他握着她的手，将枪口缓缓上移对准他的心口。
“雨儿……”
两人僵持，他突然开口，韩瑾雨浑身一颤。
“你还没有开保险。”
他拇指扣了一下保险，韩瑾雨抖得越加厉害。
“你疯了。”
韩瑾雨挣扎着想要抽回手。
“下不了手吗？”
他俯下身，胸口抵得更紧。
拇指也盖上她的，几乎就要扣动扳机。
“不要……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韩瑾雨疯了似地大叫。
片刻，他才缓缓松开手。
韩瑾雨丢了枪，蹲下身抱住头，浑身依旧颤抖不止。
大门已经被人拉开，他伸手固住她纤细的手腕，一路带出。
叶苏直接把她塞进副座。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
飞机上。
韩瑾雨幽黑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窗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