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封侯一切之下,发现林洛的内气澎湃如潮,早已好得不能再好了。
“怎么可能?”司徒封侯收回手,看着林洛,满脸震惊道:“怪事。你的伤势,老夫可是切过脉的,就算由司徒府的灵茶调养,也是非三天不能好。”
林洛坏坏笑了笑道:“说不定是我人品好。”
“胡闹。”司徒封侯瞪了林洛一眼道:“老夫还打算让你陪我下两天棋,你这算怎么回事?不行,你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走。”
林洛看着司徒封侯一副老小孩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不就是下棋么?多大的事。我这不是帮你节省了二钱灵茶么,你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你个头。”司徒封侯哝哝咧咧道:“几钱破茶叶,身外之物而已。哪里能比得了我未来的孙女婿?别说二钱,就是二十钱,老夫我眉头也不皱一下。不行,不能放你走,你们俩之间的关系才有点进展,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我今天再给你们安排机会怎么样?”
林洛睁大眼睛,看着操心不已的司徒封侯,愕然道:这老家伙,还真打算撮合我和他孙女?有这样恨嫁的爷爷么?
司徒封侯看着林洛傻眼的模样,以为林洛动心了,连忙道:“西湖十景,或者灵隐寺?这都是钱塘非常不错的景点。”
林洛一听到这两个地方,头摇得像拨浪鼓般。
这两个地方,还能去?
就在两人嚷嚷争得不可开交时,一侧的卧室门拉开,司徒兰兰睡意朦胧走出来,黛眉拧起,满脸恼怒道:“你们俩嚷什么嚷,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兰兰,醒了!”司徒封侯看着恼怒的孙女,喜上眉梢道:“就睡好了?小林第一次来钱塘,想看看钱塘风景,你今天带他四处走走!”
“睡好才怪!”司徒兰兰伸了个懒腰,姣好的身段,配合她那丰盈的山峦,这一伸展,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她小嘴一翘道:“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带?没空!”
“没空好啊!”林洛立即欣喜若狂道。
司徒兰兰瞥了眼笑容夸张的林洛,柔腰一扭,朝洗漱间走去,边走边语气不悦道:“少用激将法激我,本小姐不吃这套。”
林洛看着司徒兰兰那挺翘丰腴,美如画的身材,和她那自信远去的身影,哑然失笑。
这姑娘,还真骄傲。
“看到没?”林洛把手一摊,望着司徒封侯道:“君无心妾无意,徒有月老乱弹琴!”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司徒封侯气得吹胡子瞪眼道:“我在这里忙前忙后,你却在一旁幸灾乐祸,怎么,昨晚占了我孙女便宜,现在就想开溜了?”
“额?”林洛满头黑线。
这老东西,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这些,不都是他昨晚死缠烂打问的吗?再说了,那些算占便宜?自己很安分本分好不好!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司徒兰兰的安危,才有的必要接触。
“无话可说了吧!”司徒封侯咧着嘴笑了笑道:“其实我觉得你们俩挺般配的。好了,约会的事我想办法!”
“约会?”林洛看着越说越离谱的司徒封侯,连忙焦急道:“什么约会,你可别乱说。我倒是无所谓,可别坏了你孙女的名声。”
“你无所谓,那我还不是更无所谓!”司徒封侯再次露出喜色。
林洛算是被司徒封侯彻底打败。有这样无耻的爷爷,司徒兰兰也挺可悲的。不过,所幸的是,像司徒兰兰这样骄傲的女子,似乎并不在意世俗的看法。
她就是她,活自己的,谁也左右不了她的决断。
倒是林洛,虽然也清高自傲,但肩上却扛着重担。使得他任何事都必须想得更深更远,容不得丝毫差错。别说他对司徒兰兰并无非分之想,就算有些情愫,他也断然不会和她有所发展。
父亲困锁孤山中,燕京有家不能回,他需要做的事,太多了。
“前辈,您还是别操心了。”林洛神色一凛道:“今晚还有篮球赛,我作为复旦校队主力,必须得立即赶回去。再说了,我和陆钧瑶还有司徒兰兰,都有学业在身,当前还是以学业为重。”
林洛是片刻不敢逗留了,生怕这老顽童似的司徒封侯,又想出什么鬼点子。
但他望着陆钧瑶卧室的方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出来。
她不是和司徒兰兰睡在一起吗?怎么司徒兰兰被吵醒了,她却还没有出来?
林洛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二十了。离第一堂课八点十分,只有两个小时不到了。而从萧山去明珠,至少要两个小时。
“司徒兰兰!”林洛冲进洗漱间,看着优哉游哉洗脸漱口的司徒兰兰,焦急道:“你能不能进卧室叫下陆钧瑶,让她快点起来,我们还得赶回复旦上课。”
司徒兰兰不紧不慢漱完口,看着神情焦急的林洛,一本正经道:“不是想看看钱塘风景吗?怎么,急着回去啊!爷爷不是说你要呆三天吗?这才过去一天呢!”
“我伤好了。”林洛透过镜子,看着镜中素颜如玉的司徒兰兰。
此刻的她,正用清水倾洒在面庞上,细致入微地清洗着一夜的倦意。清凉的水滴,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滚落,有如水落荷叶般。
“好看吗?”司徒兰兰拍了拍肌肤,看着镜中目不转睛的林洛,轻声问道。
“好看!”林洛不由自主赞誉着。
“我也这么觉得!”司徒兰兰认真凝视了一下自己的玉颜,转过身,瞪着林洛,嘴角微微一翘道:“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