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宴的心情越发的低落了，这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是借刀杀人？还是栽赃嫁祸？
这两个方向有不同的幕后指使者，为了调查此人，她也尽力帮衬了。
“奴婢有罪，让您费心了。”齐布琛赶紧请罪道。
“罢了，这些头面是从玲珑阁购买的，我肯定是知道这些头面的标记在那里，你们尽量小心些才好！”清宴指了指那些没有标记的头面。
“是，奴婢们清楚，不过，这.....头面都是爷亲自够买的，奴婢等人很是喜欢的。”布达顺无奈的摇摇头，她们身边的奴婢很多是嫡福晋挑选的，与她们有一些不对盘。
清宴抿嘴一笑，原来，草原上也不是风平浪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