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或者你只是,”

明程话未落,萧珩突然停下脚步,一手一把握住拉住自己袖口的手,一手穿过她的腰间,脚下一阵微步生烟,两人便来到了假山之下,明程被他握住手腕,背靠山石,虽说动弹不得,但却是一个温柔而舒适的禁锢范围。

萧珩垂头望着她,目光灼灼,“你要是再问这种问题,我就”

见他突然不说话,明程抬眼,却感觉到一抹柔黄曦光正直直地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浅眉微动,似山黛绵延秀色;明眸粼粼,若镜湖纯清月色。

曦光之下,那张容颜美轮美奂到足以动人心魄,似妖似仙,如绣如画,挑拨着那一根本就紧绷的心弦,嵌神引情。

“怎么不说话了?你就怎”

话,嘎然而止。

萧珩猝不及防地覆上她红润欲滴的樱唇,有些霸道地挑拨着两人之间的唇息,没有蜻蜓点水般,也没有猝然离开,这一次,他,在深吻。

热情似火,却又温柔如水。

墨法相缠之时,唇瓣相交之间,鼻息相绕,像是在宣泄着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情愫。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受到她的慢慢急促的呼吸,萧珩缓缓松开她,停止了自己有些失控的举动,“…还,还好吗?”

萧珩见她有些喘不上气的样子,便伸手微微扶过她的背,替她顺气。

明程心跳如鼓,脸颊通红无比。

“你,你,”

萧珩以为她要说什么,便下意识离她更近了些,“什么?”

“你刚才为什么要伸舌头?”

明程睁着疑惑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问道。

“咳咳咳咳…”

萧珩呛。

“怎么了?”这次换明程替他拍背顺气,“是不是伤口不舒服了?”

萧珩一手撑着假山,一手朝她摆了摆表示否定,下一秒便忍不住侧脸笑出了声,“夫人真是问了个好问题,容我回去想想,看看怎么回答你比较好。”

“你的伤真的没事?”相较于刚才的问题,明程显然更关心他的伤口。

“没事。”见她眉头紧蹙,萧珩抬手抚在她的额心,盈盈笑道,“夫人与其花心思担心我的伤,倒不如花些心思在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什么地方?”

萧珩牵起她,两人漫步在花园中,衬着背后妍丽的光亮,倩影交融,相配过甚。

“譬如日后我的生辰要送我什么礼物,又或是以后我们女儿的名字该唤什么,诸如此类的地方。”

明程笑,“为何是女儿?”

本是清朗愉悦的脸上闪过一丝烦闷,“我不喜欢儿子。”

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是女儿好些。”

明程不置可否。

“我看还是别了吧。”

沈韶悠悠从另一边走了出来,“你们两要是生个女儿,得祸害这天下多少男儿?!”

萧珩不屑地扬眉,“这天下有多少男儿,是有资格能让我的女儿祸害的。”

“……”

沈韶无语。

“我明日便启程回靖州城了,你们怎么打算?”

萧珩想了一会,便回道,“我也要回京城向皇兄复命了,只不过”

沈韶叹了口气,“桃花醉是吧?”

“久闻靖州城美食美景冠绝天下,我与明程好不容易来一趟,再怎么说都是该好好领略一下靖州风情的。”

沈韶笑了笑,却见一旁之人似有不悦,眼珠一动,下一秒便挽住萧珩的胳膊,“好啊!到时候我带你逛遍靖州城内,吃遍靖州美食,赏遍靖州美景可好?”

“喂!干嘛!松手!”萧珩低喝,将她的手用力地给扯了下来,“哪根筋搭错了?!”

见明程似有醋意,沈韶突然看向她畅怀大笑,“明程啊明程你也有这般吃醋的一天!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啊!”

明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是故意的,脸颊越发晕红。

陵王府。

“殿下怎么样了?!”

“回侧妃娘娘,殿下是头疾发作了。”

秦兰快步走向床边,紧紧握住他清瘦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眼泪一颗一颗落了下来,“殿下…殿下…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娘娘,殿下这次头疾来得蹊跷,以往都是着凉或是其他诱因导致头疾爆发,可如今花穗河河潮汐河之事都已尘埃落定,最近西疆个部落也十分太平,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让殿下神伤过度的事啊!这…实在蹊跷。”大夫捋着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齐鸣,怎么回事?”秦兰朝门外的人问道,“你是殿下的贴身侍卫,殿下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齐鸣朝她行礼,“回夫人的话,其实殿下也不是突然就这样,前些日子自从江城回来之后,就已经有些不适了…因为害怕夫人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召见大夫。”

“从江城回来后就开始不适?你们在江城发生什么事了吗?”

齐鸣回想了片刻,摇头道,“并无什么特别,进去之前好好的,出来之后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难道是那靖州郡主的刁难?”

“应该不会。”齐鸣回道,“属下曾问过殿下靖州是否答应退兵,殿下还点了头,应该跟沈郡主无关。”

“无关…那怎么变成如今这样子了?!”秦兰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地质问。

“噢!属下想起来了!殿下见完沈郡主之后,在出府的路上又遇到了一位女子,就是见了她之后,殿下的脸色就忽然不太对劲了。”

秦兰身子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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