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他又能做什么？
澹台真深深看了陈然一眼，便是转身离去。
“此刻的你，实在太弱，所以任由我摆布！若想讨回这份屈辱，就给我努力变强。若他年你强过我，我奉你为主也行。我澹台真的一切都给你，又何妨！”
此话，在陈然脑海轰然响起。
陈然眼眸冰寒。
他猜不透澹台真的真实身份，但想来是与圣帝有关。
而他身怀混沌，自然就是对她有用，又或者她有什么使命需要到他。
不论哪种原因，澹台真算是盯上了他。
陈然看着澹台真远去的火爆身影，着实无法与天仙联系到一起。
不过随着远去，她的身影也是越发佝偻，恢复了老妇人的模样。
“圣帝是圣帝，我是我。我不会走他的路，因我的路并不比圣帝的弱！”
陈然眼眸冷厉。
随后，他望向君仙，满脸感激。
“前辈，谢谢您救我。”此次若无君仙，他必定会被澹台真抓走。
澹台真不抓他，也是因为君仙这个因素的存在。
“跟我回北痕天吧。”君仙并没有多问，只是轻声道。
对于陈然，他充满欣赏。
他永远也不会介意帮陈然一些事情。
“前辈，我还要在这多留一会儿。”陈然却是摇头。
“是么，那你自己小心。等忙完，就来北痕天，浅心可是震天嚷嚷着要去找你。”
“好的。”陈然想起辰浅心，眼中也是闪过柔和。
这个女孩儿，可是将他背到了轮回地。
这份情，陈然心中铭记着。
再说，辰浅心修幽无封禁，算是他半个徒弟。
“等我到北痕天，也要跟前辈好好聊聊。这轮回地，可是要热闹起来了。”陈然轻声道。
君仙一怔，随即大笑。
他深深点头，离去了。
而陈然，则是望向底下的圣帝园。
他，还有未做的事情要做。
他，也要坚持着他的坚持。
他，要清扫圣帝园。
他缓缓落在圣帝园，眼中慢慢涌现凝重。
“原来，轮回无处不在。众生轮回压制了初始轮回，也是有其终点……”他低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峻。
这一刻，他终于有些明白轮回为敌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