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女人看着外边儿艳阳高照的天,又低头看了看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儿,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还是病床上的孩子又出了什么新的问题。

女人慌张起来,“医生,医生,快来啊,医生,救命啊,医生快来啊。医生快来啊,快来人啊,快点儿来救救我的女儿啊,医生啊,快点儿来人啊,快来啊,救命啊,救命啊,快点儿来人啊,救命啊,医生,医生,快点儿来人啊,救命啊!”

“好冷啊,好冷啊,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女人一边迫切的等待着医生的到来,一边仔细地留意着病床上的情况,着急怒吼道:“医生啊,医生啊,快点儿来啊,快点儿来啊,快点儿来救救我的孩子啊。你们快点儿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孩子好不容易醒过来,你们快点儿来啊,你们快点儿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快点儿来啊,快来啊,救命啊,救命啊,快点儿来啊,快点儿来啊,救命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啊!我不要死啊!”

宋初微听到一声惊吼,咻的一声睁开眼睛,被病房内刺眼的白光照射到,无法适应地眨了眨眼睛:“这是哪儿?我这是在哪儿?”

“医生啊,你们快来啊,我的女儿等着你们救呢,你们快来啊,你们快来啊,我的孩子等着你们救呢,快来啊,快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来救救我的孩子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宋初微听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跳下床,顺着声音找去,看见熟悉的背影,泪如雨下:“妈妈,妈妈。”

妈妈?

女人惊愕地转过身,看见宋初微能够睁着眼睛,活生生站在她的面前,“初微,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你醒了啊?你醒了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宋初微张开双手,激动地朝母亲扑去,“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初微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的面了,呜呜呜呜呜唔唔唔,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女人紧紧抱住宋初微,“女儿,我的宝贝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啊,我的宝贝女儿啊,妈妈好想你啊,妈妈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妈妈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真是把妈妈吓死了你知不知道啊你,你真的是把妈妈吓死了,你真的是把妈妈吓死了啊你,妈妈差点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难道你不想走?你想像只小猪一样,被人买来买去?还是呆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过完一辈子?”

“不是。我说得是,劝你打消战胜叶戈的念头,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能够吸引他的莫过于金钱权力和女人,可是,我观察了那么久,我还没看出来他对这方面有兴趣。”

宋初微懊恼,“那还能怎么办?”

“方法有是有,看你肯不肯做。”

“什么方法?”

宋初微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了希望。

杨秋月朝宋初微勾勾手,宋初微贴着门,听到对面的轻声细语:“东陵紫喜欢女人,他是这里的二当家,如果你拿下他,让他放松对你的防备,我们就有希望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勾引东陵紫那个家伙?”

“我可听那些女人说了,那家伙好像格外的关照你,一定是看上你了,你何不趁此机会,反过来利用他呢?”

“这个真的可行吗?”

宋初微躺下来,想了想杨秋月给的建议,反复斟酌,模拟各种场景和后果,迷迷糊糊睡着了,都想不清楚,或是,没有胆量这么做。

毕竟,男女感情的事,还是不要胡搅蛮缠的好。

第二天,宋初微等人还是和昨天一样,去小溪边洗一堆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她有了一个盟友跟她是统一战线。

“叶兄,你在干嘛呢?”

东陵紫小解完回来,一边绑着衣服,一边饶有兴趣看着叶戈忙活。

“做一把弓。”叶戈用匕首削尖竹子,反复比对。

“好好地,你做弓干嘛?难道,你对你的刀法玩腻了,重新做一把弓玩玩?”

“我听说后山有狼出没,当年,我差点被那玩意儿咬死。”

“噢,报仇呢。”

东陵紫轻笑了一声,坐到叶戈旁边的石头上,眼睛扫视周围,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瞩目的宋初微。

女人坐在溪边的石头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浸泡在水底下,和浅绿色的水草相得益彰。

脸颊被炽烈的阳光晒得微红,顺着棱角的边缘,流下几滴香汗,流进脖子深处。

东陵紫瞥见那微开的领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股热流往小腹下边猛地冲去。

东陵紫难得沉默,叶戈狐疑看了他一眼,顺着他沉醉的目光看过去,瞥见宋初微嘴边咕哝着。

他敛起眸光,冷嘲热讽道:“你别告诉我,你真看上了这个女人?”

东陵紫邪笑,骨子里透出自信:“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你也看上她了?想跟我一较高下?”

“她跟以往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你要是来真的,我敢断定,有你苦吃的。”

东陵紫拍了下大腿,豪迈大笑:“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叶戈看着东陵紫痴傻的样子,不忍直视,低声咒骂一句,拿起东西索性离得远远地,免得被他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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