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阿维尔抱着浑身脏兮兮的柳舒,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捏着,就怕她身上出现个伤口,这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额……嘶疼……”龇牙咧嘴的叫着。

“那里疼啊?”阿维尔都快哭了,尤其是柳舒叫疼的时候,他的一颗心都快碎了,一张俊脸都紧张的皱吧了起来。

恨恨的抹了把脸上的泥巴,

‘吼’……

因为疼痛惨被桶刀的巨齿鳄兽,痛苦的大叫了起来,身子也扭曲了起来,柳舒被吓得也抓不住匕首只能松手,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伤痛变得疯狂的怪物带着她的匕首一头栽进泥地了,顺便溅了她一脸泥巴。

“小舒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阿维尔抱着浑身脏兮兮的柳舒,一双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捏着,就怕她身上出现个伤口,这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额……嘶疼……”龇牙咧嘴的叫着。

“那里疼啊?”阿维尔都快哭了,尤其是柳舒叫疼的时候,他的一颗心都快碎了,一张俊脸都紧张的皱吧了起来。

恨恨的抹了把脸上的泥巴,一把拍开兽人乱摸乱捏的大手,没好气的道:“给你捏的很疼。”

显然不知道这所谓的疼是自己给捏的,阿维尔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把手放哪里好,最后只能摸摸脑袋静静的看着柳舒不说话了,望着活碰乱跳的伴侣,他跳跃的心才渐渐的平静下来,刚才真的是把他吓坏了,她怎么就这么大胆,怎么敢的。

柳舒四处望望这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岸了,恩,应该是她在心疼那把匕首的时候吧,啊,说到匕首,猛的转身看向身后的沼泽,之见黑乎乎的沼泽里,一处下陷了下去,但却还是能看见那只被她捅了一刀的巨齿鳄兽在不住翻腾的身影,伴随着还有它痛苦的嚎叫声,很惨的那种,再看看周围,刚才还许多只的巨齿鳄兽现在似乎被同伴的惨剧吓着了,一个个全部跑的没影了。

“你那一刀捅的真好,艾比说你恐怕把巨齿鳄兽的气管划破了。”凯西凑上来,小心翼翼的瞅了瞅柳舒的脸色,似乎生怕一个狂性大发也给她一刀似得:“额,也幸好有你,否则塔塔就惨了。”说完,还怕怕的拍了拍胸脯。

“谢谢你柳舒。”塔塔现在还惊魂未定,刚才实在是太凶险了,不但自己差点没命,还连累了别人,这些想着不但对柳舒还有驮着她的兽人就更愧疚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说着都快哭了,她心里正的不好受。

“别这样,都不是你想的,大家能没事再好不过了。”柳舒真没怪人的意思,沼泽里的藤蔓也差点缠住她,何况是她自愿的。

“下次不准了。”阿维尔沉着脸,面无表情道:“不需要你,我们可以的。”他觉得自己绝对受不来再来一次,天知道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手伸向那只巨齿鳄兽是什么个惊惧,要是激怒那东西,一个回头就能把她整个给吞了。

阿维尔这么直白,塔塔都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也知道柳舒这个伴侣对他来说多么的重要,也只能怪她自个太不小心了,尴尬的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才走人离开。

“你说的什么话呢。”柳舒不满他的口气,有心想说,真要靠你们,刚才可是非死即伤了,但看看其他人,实在不想跟他争辩,多说无益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他还能怎么办,反过来一想也知道他担心自己,无奈,只能叹口气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别生气了。”摇摇他的胳膊,撒着娇,呕,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阿维尔也不是不讲理的,被哄了一下,心里的那股子气怒全散了个干净,脸都缓和了,柔声道:“你要知道我很担心你,你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要想想我,没有你我是不会一个独自一个人的,有的兽人选择独自流浪,承受着份寂寞的苦,他觉得自己如果真的失去她的话,一天都承受不了,所以拼尽一切他都守护好。”

“恩,我知道。”把脸埋入他宽阔硬实的胸膛,柳舒闷闷的应着,收到这份沉甸甸的爱,她觉得很心虚愧疚,比上阿维尔对她的,扪心自问,她有着人类的自私,没法子给他全部,但从此刻起,她可以认真的说,要尽自己所有的爱他。

经过这巨齿鳄兽,大家算是真正的把全身心的投入到未来半个月旅程上去,兽人也熟门熟路的把狩猎的精神给拿了出来,而雌性们则是拿着采集的经验,在兽背上也不止说谈聊天了,还要尽可能的观察周围环境,雌性的细心也是有目共睹的,几次的发现一些不对劲,虽然有时候是个乌龙,可这表示她们在成长。

傍晚的时候他们寻找到一个山洞,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大家卸下身上的背负,都开始忙碌起来,狩猎的狩猎,捡柴火的捡柴火,雌性们也没有闲着,拿着自制防兽的粪灰在山洞四周围都撒上一圈,顺便还在周围挖了野菜。

狩猎的还没有回来,她们决定把一些中午剩的烤肉还有不易保存在家里做的干粮先热着,只是这时候麻烦又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高高大大的兽人面对好几双直射过来的犀利目光,心虚的不行,一张微黑的脸都涨的通红起来。

这个兽人背上背负的都是一些比较珍贵的东西,但都是小件,还有个重要的是这次出门他的身上就带着打火石,可是刚才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最后想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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