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铖一怔。
顾小念又说:“这是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没忘记吧?不会反悔吧?”
厉南铖没想到她都已经睡着了,竟然还会想起这件事。
他是答应过她。
他当然没忘记。
他连编造的谎言,都已经想好了。
“嗯,我记得。”沉默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那……”顾小念眼里带了一丝期待,“我现在就想知道,可以吗?”
厉南铖又沉默了几秒,点了下头:“可以,你想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终于肯说了吗?
顾小念忽然就紧张了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握紧,紧张期待又忐忑不安的看向他。
厉南铖抿了下唇,
他将目光移开。有些心虚的不敢和顾小念对视。
看着她的眼睛,那些话,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