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虽然那些都被封印,但是神识之内的系统可是没有封印的,有人自外面走来,几个人拥簇在一个人周围,那个中心的人身躯沉重但是脚步稳健,可见有一定的武功修为,想来就是那马五德了。
段誉却是不知道,兴高采烈的品评山茶花:“这株茶花有红有白,有紫有黄,花色极是繁富华丽,但是却缺憾甚重不算名品啊!”
江浩轩没有回应,只是想到“他可没有段誉这么饱读诗书,肚子里可没有这么多文文墨墨的东西!”
“哈哈,段公子果然是雅人,在下马五德想听听公子的高见。”
一个豪爽响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个矮胖老者领着几人走了进来,马上就是一施礼道:“在下马五德,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江浩轩并没有说话。
段誉却道:“马大哥的声誉响彻滇南,这次前来还请不嫌。”
马五德哈哈笑道:“江湖上的朋友给我个面子,到我这里落脚休息,这本就是我的荣幸,可是居然传出了名头,实在让老夫不敢当啊!段公子不妨品评一下这盆茶花,我也是爱花之人。”
段誉果然是大理皇族,张口便将花的品种、色泽、来历等等评说一遍,语言幽默内容充实,着实一个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江浩轩在旁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说话,而一旁的马五德早就是一个人精了,只看一眼便知道江浩轩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也没有贸然说话。
马五德大声赞叹道:“段公子果然是雅人,我马上设宴款待两位公子,然后在畅谈一夜吧!”
马五德果然豪爽好客,当天晚上就设宴招待江浩轩和段誉,其中更是对段誉推崇备至,商人嘛,心机婊!
对于马五德对段誉的殷勤,江浩轩自然不会当回事,因为就在无量山上马五德只是言语上保了段誉一保,确定他没有什么武功后就没有在露面,可见其意气也是片面。
江浩轩只是看段誉挥洒,果然是大理皇族出身,一举一动别样的优雅高贵,只是本身柔弱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而已,几杯淡酒下去脸上就带上了红晕,真是娘娘腔,小白脸。
“就他这个样,那些美女怎么会喜欢上的,难道那些女人都喜欢这种弱受!”
江浩轩看着段誉的模样无语的想道。
第二天,一早马五德就派人到客房邀请江浩轩和段誉到客厅喝茶。
只是两人刚走到客厅,就看见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在年汉子左肩,使剑青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
那中年汉子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
那青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对于无量剑派的剑术和这种跳梁小丑的打斗,江浩轩根本就不屑于看,场上的人打的的确是够花哨,可惜放在江浩轩眼中尽是写花架子,属于那种可以轻松秒杀的行列。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为了无涯子和李秋水游戏时的剑法看作仙人剑法了。
江浩轩心中思考的时候,战斗依旧在进行,眼见那青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
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
这时段誉终于还是和原剧一样笑了出来,江浩轩朝着他看了一眼,段誉看到江浩轩的眼神,赶忙捂住了嘴。
“这个二百五,不会武功,还这么猖狂的在别人面前笑!”
江浩轩看着段誉摇了摇头。
当下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
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誉,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兄弟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兄弟定是武功高强的。”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江浩轩看着段誉轻轻的一笑,果然段誉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左子穆听他言语中全无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气,道:“那有什么好笑?”
江浩轩轻描淡写的接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
段誉惊奇的看着江浩轩,道:“李兄当真是我的知己,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左子穆听他们说话越来越狂妄,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两位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道:“这两个客人是昨天才认识的!”
左子穆脸上却是不好看,他调教的弟子好不容易的击败了辛双清的弟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猛的被两个家伙给泼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