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璇带着醉意，嫣然一笑，用最美丽的面容说出最没有下线的话，“当然是站街啊，或者去当个公主也不错，又能喝酒，又有男人陪，还能收钱，简直是快乐的不得了！”
叶帆虚着眼望着张璇，“姐，咱能正经一点不？”
张璇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满不在乎的回道：“还能干什么，反正这几年赚的钱够我用一阵子了，至于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我当初还觉的自己活不过二十岁，或者会被我爹卖到窑子里去呢，结果现在还不是活的人模狗样的。”
叶帆默然，虽然张璇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负面情绪，但是他还是能从里面察觉到一股绝望，一股对生活，对一切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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