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却没有点明这一点,只是如往常一样的,示意霍英递手给他。
霍英将右手伸过,每月三次的定期诊断,他都已经习惯,多次拒绝,但都拗不过严歌坚持,也就只能一月任由他三次的摆布了。至于严歌多次开出的药剂,他吃起来可就随心所欲了,严歌再苦口婆心,他也没怎么认真理会过。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没得救的。严歌所做只是略尽人事。
反正都是这样,何不自在一些?每月任由严歌诊断三次,便被他当作是领情这些人的良苦用心了。
可是这一次,他从来没有过的,竟然有些期待,有些紧张的,等候起严歌的诊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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