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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针管,把水打进了原本装药的瓷**里。

合上瓷**后,她轻轻摇晃,扔给了何玉寒“这瓷**里的,还有器皿里的,一点都不能浪费。”

“好臭!”何玉寒打开瓷**,立刻蹙起了眉头。

“良药苦口,臭一点怎么了。”陆清狂好笑的看着他说道。

何玉寒听着她的吩咐,一点也没浪费的把解药全部喝了进去,器皿也用清水晃过以后又喝了一遍。

“你试试现在有没有力气。”陆清狂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从容的看着他说着。

“我竟然有力气站起来?你是如何做到的?”何玉寒撑着身子站起来以后,非常诧异甚至是震惊的看向陆清狂说道。

“不如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陆清狂不答反问。

“知道。”何玉寒在一旁坐下,低下头说着。

“为何?”陆清狂问。

“因为一个组织,我是组织的一份子,这毒是自小就被种下的,为了控制我们。”何玉寒隐晦的描述着,却并没有直说他口中组织的名字。

“你说的组织可是烈焰?”陆清狂淡然的看着他问。

“你怎么知道?”何玉寒抬眼,十分惊讶的看着她。

“你中毒多年,找遍天下名医都毫无破绽,医术最高的也仅能诊断出你是中毒,其他的却是一概诊不出来,我说的可对?”陆清狂从容不迫的问道。

“确实,要是有人能解这毒,我何至于受这样的罪。”何玉寒点头,也证实了陆清狂的话。

“而今天我进来连替你诊脉都没有,就给你服下了解药,缓解了你的毒发症状,你觉得这其中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地方吗?”陆清狂挑眉问道。

“这毒不是寻常的毒,名医我也见过不少,医术最精湛,也不过是能诊出我种了毒,具体什么毒,何时中的,怎么才能解毒,都一无所知。

你即使医术再强大,也不可能只见一下全部都知道了吧?而且你连解药都有现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玉寒不是心中没有疑惑,只是眼下陆清狂都摊开来说了,他就更方便对她提出问题了。

“你是烈焰的管理层h先生吧?”陆清狂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笃定的问着。

“你又是谁?”秘密身份就被她摆在明面上说,何玉寒非但没有恐惧,心底反而升起一丝说不清的异样。

“你先回答我是与不是。”陆清狂坚持要他一句话。

“是。”何玉寒点头承认。

“我就是这几年给你下达指令的那个人。”陆清狂眼底划过一丝浅笑,仿佛松了一口气。

“你是首脑?”何玉寒震惊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陆清狂,非常不可思议,和不敢接受。

“别的先不说,你这年纪都对不上啊!”惊讶过后,智商回升,何玉寒向她提出质疑。

“我到目前为止只管理了六年,对不对的上,我是不清楚的,至于前任首脑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陆清狂耸肩,神色无辜。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作为新一辈的管理层,你也是六年前才开始管理烈焰事物的吧?”陆清狂说出了心里那个大胆的猜测。

“确实。”何玉寒点头,承认。

“可是你为什么会是烈焰首脑,这不符合常理吧?!”何玉寒仍旧不敢相信。

“符不符合的重要么?我现在确实就是。”陆清狂无所谓的挑了下眉,淡定无比。

“所以你刚刚给我吃的是我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药?”何玉寒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找不到一丝毒发后难受,他满眼惊喜的看着陆清狂。

“我只有每个管理层一半解药,一半解药的作用是续命十年,延缓毒发时间和症状,另外一半解药,这世界上或许根本没有,我尽毕生所学也未能研究出来。”陆清狂摇头,如实对他解释道。

“也就是说我只能活十年了?”何玉寒神色黯淡下来,认真的问着陆清狂。

“十年里有无数可能性,找到另外一半解药的机会也会更多,当然了,也不排除你所说的只有十年了那种可能。”陆清狂点头,一本正经的对他说着。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就放弃了追回我灵姐姐的打算了是吗?”陆清狂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从上次去民政局时,她就觉得两人不对劲,现在总算是知道缘由了。

“我现在的身体你是知道的,一旦毒发,能不能挺过去,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如何能娶她,让她再次为婚姻伤心伤神。”何玉寒起身走到窗前,眼底里一片悲凉。

如果可以,他自然不愿意放开她的手。

如果老天允许,他有和正常人一样的寿命,他当然愿意哄她入睡清醒,展颜愁容。

“那现在呢?现在至少有十年的寿命,你就没有为此改变主意?”陆清狂走过去,手搭在他肩上,逼问他。

“十年寿命,我不想让她拥有过再失去,这十年我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去照顾她帮助她,但是我不会娶她。”何玉寒重复着她的话,然后淡淡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你这样对灵姐姐来说公平吗?你是她离婚的最大动力,因为她离婚后,凡凡不会一直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她毅然决然的抛弃了那段不完美的婚姻。

但是你如今又告诉她,你说你不娶她了,凡凡以后都会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你让她怎么办?你让她怎么想?”

陆清狂大声的质问着何玉寒,一字一句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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