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说些什么!什么不好了!今日是祖母的寿辰,是大喜的日子!哪里不好了!”赵剑正因为得知宁子月长期服用避子汤的消息震惊不敢相信。一边是宁子月美人落泪说自己不曾服用避子汤。一边是太医言之凿凿地说宁子月长期服用避子汤。赵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如今又来了个丫鬟说什么不好了,他已经够不好了!

来报信的小丫鬟被赵剑吓了一跳,“公子恕罪。是外面来了个秀才,说他叫叶凡,他举着一枚玉佩说他和夫人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太夫人当机立断将那叶凡送去了偏厅,太夫人让奴婢请您还有夫人去偏厅。”

赵剑傻了!他才怀疑自己的妻子这么多年不孕是她一直服用避子汤,还没弄出个结果呢,又来了个什么叶凡,说他和宁子月两情相悦、情投意合?那他呢?他这个宁子月的正牌夫君算什么?

宁子月比赵剑还傻!这是怎么回事?今日倒霉的事情怎么一件跟着一件!宁子月是知道叶凡的,那是宁天意打算用来污蔑云斓的,可是现在怎么落到她的身上了?

“啪——”赵剑忍无可忍地给了宁子月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打醒了宁子月,夫妻多年,赵剑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宁子月伤心的同时更多的是惊恐,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对!

宁子月想要跟赵剑解释,她慌乱地伸手抓赵剑的袖子,赵剑厌恶地避开宁子月,猝不及防间,宁子月狠狠掉下床,“夫君你难道不相信我吗?你还记得当初对我的承诺吗?你说过会疼我爱我一辈子,永远不会让我受一点苦的!难道这一切你都忘记了!”

提及往日的恩爱,赵剑眼底有挣扎犹豫闪过。

“大姐夫,赵太夫人不是说了,请你和大姐姐去偏厅吗?咱们还是得把事情弄个一清二楚才是。本王妃作为大姐姐的娘家人,可不会任由人往大姐姐的身上泼脏水。”

云斓的话提醒了赵剑,事情还没弄清楚了,等把所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如果真的是宁子月——那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他是爱宁子月,但是也容不得宁子月将他当傻子!

赵国公府偏厅

此时偏厅的人不多,今日是赵太夫人的生辰,客人多,正需要主人家招呼。所以只有赵太夫人如今有空闲来审理这桩案子。

赵太夫人狠狠盯着宁子月,早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的,谁知道这人竟然这么胆大包天!

“宁子月,跪着的人你可认识?”

“不认识!祖母,我根本不认识这人是谁。他是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宁子月斩钉截铁道。

跪在地上的男子立即转头看向宁子月,眼底是满满的震惊和失望,“月儿你居然说不认识我是谁!你怎么说的出口!你难道忘记了,在你没出嫁时,咱们月下有约,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就是在你嫁进赵国公府后,咱们也时时在外幽会!你说你虽然人嫁给了赵剑,但是你的身你的心都是属于我的!”

“胡说!”开口的不是宁子月而是云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往本王妃姐姐的头上泼脏水!无凭无据的,只凭你红口白牙,难道就能定本王妃姐姐的罪不成?”

“我自然是有证据。我和月儿早就有了肌肤之亲,我知道在月儿左月匈左上方有三颗呈三角形状的红痣!这是我和月儿亲热时看到的!”

轰轰轰——

赵剑只觉得耳边响起了无数道惊雷!炸得他耳朵“嗡嗡——”的响。他是宁子月的夫君,他自然知道叶凡说的都是真的。他居然被宁子月戴了绿帽子?听叶凡的话,他这绿帽子还戴了好多年?

宁子月也震惊,她月匈上的红痣极其隐秘,叶凡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到底是谁在害她!

“不是——不是——夫君,你要相信是有人在害我,我——”

“夫人,奴婢不能再帮您瞒下去了!”宁子月焦急地想要跟赵剑解释,这时,宁子月的贴身婢女春红突然跪下。

宁子月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深了。

“启禀太夫人,我家夫人没嫁进赵国公府时,就和叶凡有私情。就是在嫁入叶国公府后,我家夫人和叶凡也没有断了联系,两人经常在寺庙幽会。夫人的身子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能怀上,是夫人一直在服用避子汤。从嫁给公子的那天起,就开始服用了。夫人总说她虽然嫁给了公子,但是她的人她的心都是叶凡的!”

“大姐姐你真的做出这样的事!”云斓不可置信地看着宁子月。

宁子月疯了,为什么一个两个地都往她的身上泼脏水,“你个贱婢!本夫人难道对你不好,你居然敢这么冤枉本夫人!本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啪啪——”赵剑疯了似的打着宁子月的耳光,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戴绿帽子,尤其是心爱女人给戴的绿帽子。赵剑现在只想打死宁子月这贱人!从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宁子月想要躲开赵剑的巴掌,但是怎么都躲不开,赵剑的巴掌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宁子月的脸上。没一会儿功夫宁子月如花似玉的脸就被打成了猪头。

云斓见打得差不多了,这才懒洋洋道,“大姐夫还请手下留情。今日可是赵太夫人的寿辰,要是闹出人命可就不美了。”

云斓最后一句话提醒了赵剑,令癫狂的赵剑停止了扇宁子月耳光的举动。

“太夫人,按理本王妃的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本王妃是不该求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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