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都市现代>渭北春雷>12回找郎君鹊桥四约会 应婚事鸳鸯一登门
>第二天的天空,还和昨天一样平静;高空上,只有兰亮兰亮的万里晴空,空间里,还是一阵一阵的和煦春风;远方,传来轰隆轰隆的响声,近处,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

然而,玉顺家中的麻将婶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全天都没有出去打牌,在家里和桃花一块做饭,扫院,啥活都干;还不时地到隔壁去转转看看,没话找话的和常大伯说上几句。

这边的饭熟了就过隔壁去叫,菜好了先给隔壁端上一碗。常大伯再三不要,她还是放在案上就走了。桃花见婆婆立竿见影,变化这般明显,自己在心里嘻嘻地笑着。

常大伯则心中纳闷,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位兄弟媳妇为啥突然变得这么好。他估计可能有事求他,可是,一连几日,麻将婶一如既往,除了出去打一晌麻将而外,其他时间总是干这干那,还帮着常大伯浇浇菜,拔拔草,说点关心话,她的事却一字不提。

玉顺看到老婆的样子,也感到有点奇怪,他也不理不睬,一切随她的便。但自己对她地讨厌之感不再那么强烈,也就得过且过,从此不提离婚的话了。

这边家庭矛盾缓活了,那边家庭地分裂却无法挽回。杏花每天浓妆艳抹,早出晚归,已经往县里跑了好多天啦。桃花白天去了几次没有见人,晚上再去,杏花早累得睡了觉。

桃花不知杏花跑的情况如何,心里老惦记着。这天早饭过后,风和日丽,春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气。小平上学校,公公进了县,婆婆又去麻将场里参了战。

桃花收拾完毕,独自站在院子中间,看到盛开的桃花已经开始凋谢,粉红色的花瓣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落。

真是时光如水流,好花不常开呀!她忽然想起前几天看到大伯写的杏花诗真有意思,还要为杏花平反昭雪。那么,桃花也有桃色事件之说,不知他是怎么写的,自己又想过去看看。

她走了几步,又想起大伯这些日子一直在地里拔草,不一定有时间写作。杏花出了门,隔壁没有人,大门一定锁着。

于是,她站在院里又想;自己也是高中文化程度,为啥不能写首诗试试哩。她就回房取来笔纸,以自己院里的桃花为题,挖空脑思地想了许久,竟想不出一联佳句。

她只好放下:“啊!原来写首诗这么难呀,平时读别人的诗词朗朗爽口,回味无穷。自己想写,才知道太不容易,看来,诗人都是有天才的。”

忽然,她听见杏花在问:“桃花姐,你跟谁说话哩,啥天才地才的?”

桃花抬头望去,杏花已经坐在那边的杏树杈上。她就仰起头说:“没有谁,我是一个人说着玩玩。嫂子,几时回来的?这些日子弄啥去啦,我过去了几次都没见你。”

杏花说:“咋还叫嫂子哩?你祥合哥已经同意离婚啦。他叫我先办我的事,他六月份回来办个手续就成了,你以后就叫我妹子吧。你是不是一个人在家里太闷,才自己跟自己说话哩?来,上来谝谝,咱们好久没谝过了,难怪你心慌得不行。”

桃花看到树上嗡嗡乱飞的蜜蜂说:“我就不上去了,这边蜜蜂太多,要是被它们蜇一下,就得疼几天,我还是坐在下边花墙上谝吧。”

杏花忙说:“是呀,是呀,可要小心哩。那么漂亮的脸蛋,如果被蜂蛰了,那还不肿得难看死啦。女人吗,凭的就是脸蛋,首先要把脸保护好哩。就像你婆婆那张脸,看着叫人讨厌,不怪你公公不想要她,老想着离婚。男人么,谁不想要个漂亮媳妇。”

桃花忙问:“你听谁说我爸要离婚,没有的事,你咋尽胡说哩?”

杏花笑着说:“哎,你还哄我哩。我听烂头蝎说的,他说,你婆婆在他家打麻将,亲口对他说的,错不了。还说你给她出主意、想办法对付你公公哩。唉——,你到底何苦来着。”

桃花说:“你别听他胡说,我爸不过说了几句气话,那会真的离婚。我听说烂头蝎那人,最爱搧风点火,戳事弄非,你咋能和这种人搅到一起?嫂子,要注意哩,这种人离远点,小心上当。”

杏花忙说:“哎呀,啥搅不搅的,看你说地难听死啦。我只是和他坐了同一趟车去县城,还是他故意和我说话。就他那种人,看着都发恶心,我咋会和他搅哩。”

桃花又说:“我怕你上当,不是那个意思,没搅就好。你到县城干啥去了,最近跑的情况怎么样吗?”

杏花说:“我就是到你说的那个‘红线婚姻介绍所’去了。我想离婚,你祥合哥也同意了,他叫我先办我的事。我在这里没有亲戚朋友,人生地不熟,多亏你给我说了那个红线婚姻介绍所,我就到哪里登了记,就说回来要好好地感谢你哩。”

桃花又说:“唉呀,说离婚不过是当时的气话,你怎么真跑开啦。我劝你还是算了,离啥婚哩。从山区到平川,嫁了个好人好家,这就很不错啦。自己要想开,知足者常乐吗。放着安安宁宁的日子不过,出去胡跑啥哩,再不要胡思乱想啦。”

杏花‘哼’了一声说:“好啥哩,乐啥哩?嫁了个瓜子还能乐了。你祥合哥也是个十足的大瓜子,被人哄地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哩。我给他说清要离婚,他不但不恨我,还叫我住在他家办我的事。又给我寄了一千元的费用,你说他不是瓜得实实的吗。

我不离婚咋能过上好日子哩?烂头蝎都说我是明智之举,你怎么不理解呀。老给我说不离,不离,不离婚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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