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夜久这么说了后，他也不好在说什么，看向苏苏面前的牌桌，以及荷官手里剩下的牌，无论是张数还是牌面都是能对上的。
难道真的只是运气好？
苏苏撑着脑袋，笑意盈盈道：“哎呀，叶家主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别瞎说话败坏叶家主的名声，叶家主怎么可能是赖账的人。”夜久笑着补充：“区区小数目罢了。”
五千万是小数目？
一口血哽在叶升喉咙里，他咬牙道：“夜少，你不是想要血清试剂吗？”
苏苏竖起了耳朵，血清试剂？
夜久微微倾身，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被严肃取而代之，显然，那什么血清试剂就是夜久费心想要从叶升手里拿到的东西。
夜久淡淡道：“但叶家主的条件……”
“愿赌服输。”
叶升目光沉沉，心里盘算着算计。
军火方面他可以退让一点，只要他掌握着试剂，夜久绝不会跟他撕破脸。
“徐斯。”
夜久扭头叫了声，款款站起身，“请叶家主去贵宾室。”
徐斯微微躬身，拉开房间的门，“叶家主，请。”
那跟在叶升身边始终没什么存在感的眼镜经过苏苏身边时，她似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冷光，在头发遮挡的耳后，有个蛇形图纹若隐若现。
银环：“实验品！”
苏苏自然地移开视线：“嗯。”
不知道这些试剂究竟有多少流到了市面上，听叶升和夜久的对话，叶氏或许就是仰仗这种试剂，才渐渐在商圈里崭露头角。
“赢的很漂亮。”
夜久温润的声音打断苏苏的思绪，他坐在她身边，一双藏着复杂心思的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当然，苏苏对此也没什么兴趣。
冷笑了声，苏苏随手叠着筹码，“那夜少打算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
夜久很好说话，饶是纱布下是狰狞的伤口，这张脸依然矜贵俊秀，“不如，我包养你。”
他想，如果以前那些女人都像她一样，或许他会没那么容易腻。
“包养？”
苏苏差点没笑出声，她斜睨了夜久一眼，“你包的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