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之前，陆牧可以随手捏造太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便勾勾手指就可以天降一个陨石直接把阿黑砸死，其实现在的陆牧也可以轻易做到，但是付出的代价就太过于昂贵了。
打个比方。
在一个混乱的社会里，没有秩序，没有道德约束，里面的人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可以一直肆无忌惮，无所约束。
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道德出现了，法律法规出现了，约束了人们的行为，告诉他们一切都要按规则做事，然后社会稳定了，发展了，人们过得更好了。
如果这时候再出现一个强有力的拳头，败坏了道德，打破了法律法规，那势必整个社会又会出现倒退的迹象，回到之前那个混乱的社会之中。
道德观念，法律法规就相当于陆牧宏观上所制定的世界规则，相当于这个世界的本源规则。
自己定的规矩，自己也得遵守啊，这就很头疼。
陆牧是可以控制规则随手击杀阿黑的，但是陆牧改变规则出手，那就会造成现在的规则与原先既定的规则之间产生相互矛盾。
程序之中算法相互矛盾了，自然程序也就崩溃了。
道理也是一样，基础规则相互矛盾了，虚无空间的秩序也就崩溃了，虽然这一切都可以要重头再来，但是陆牧不愿意之前所做的这么多努力都白费掉。
所以陆牧就钻空子，之前利用冬季的低温，冻住了阿黑，敲打它也是在原先规则的基础上动了一点小手脚而已，与整体影响不大。
家大业大以后，自己动手也束手束脚起来了，陆牧也是感慨不已。
但愿之后阿黑会有所收敛吧。
陆牧扫视了一眼东大洋上的阿黑，感知就再度退了出去，因为这时候数学试卷也已经发下来了。
数学考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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