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现在住在哪里?”季子铭忽而失落的启动了车子,问道刘丽娜。

刘丽娜竟然恍惚中有一种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刚开始在季氏跟他共同共事的日子,一如既往的温柔缱绻。

“季……子铭,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了。你现在就要回去吗?要是可以,我们去找个地方喝两杯怎么样?”刘丽娜还真是死性不改,一直不停的徘徊沈封和季子铭两个男人之间。

季子铭这一下倒是回绝得很是果断:“不了,我们本来就是上下属的关系,要是这么晚还在一起喝酒,被人撞见影响肯定不好。而且,你之前利益熏心,跟沈封那样对付我和裴裴,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好跟你说的吗?”

“季子铭……我……”刘丽娜一时被说的语塞,气愤的嘟了嘟嘴,然后蹬了蹬脚下的汽车脚垫,便撇过头去,没好气的说出了自己家的住址。

凌晨,程宁远准备睡觉了,温心敲响了房门。

“什么事?”程宁远一贯的低沉语气,穿着睡衣穿着外套给温心开了门。

“今天来家里的那个刘丽娜,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温心冷不丁的劈头盖脸就问道。

程宁远叹了口气,那只握着门把手的手很快松垂了下来:“我又不是看相的,这个我要怎么回答你?她怎么你了?”

程宁远忧郁冷漠的双眸看向温心,他是了解她的,如果不是跟刘丽娜有什么过节,绝对不会冷不丁的跑来跟自己诉苦的。

温心粉o嫩的小脸上,堆起朵朵埋怨的红霞,嘟囔着樱桃小o嘴说道:“要不是她,我才不会去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阿黑哥也不会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自私,而且我总觉得她好像还要对沈先生和裴裴姐有什么阴谋一般。”

说着,温心就径自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胸口,一双水嫩的双眸深处满是委屈和不安的看着程宁远,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所以你是来找我抱怨这些的?”程宁远一双剑眉微敛,不知道温心到底想问些什么,但是又不好直接跟这小妮子发火。

“那……裴裴姐不是很信任你吗?说你很会洞察人心,察言观色之类的。所以,我就是想要来问问你,我要做些什么咯!总不能任由着刘丽娜这种人,再对裴裴姐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来吧?她之前对我和阿黑做的,已经够多了。”温心努了努嘴说道,肩膀还下意识的耸了耸。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温心认为程宁远确实是一个少有的稳重的年轻人,渐渐的,她也和裴格一样,愿意把心里的事情去跟程宁远说。

程宁远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抽,嘴角随后一抹邪魅的笑意扬起:“你是在夸我吗?还真是难得。”

温心白了他一眼,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道:“呸,不要自恋了好吗?我只是在理性的分析一个人的品行,你哪里听出来我是在夸你了?好了,你快点告诉我吧,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时刻提防着刘丽娜那个女人?”

温心这小丫头片子警惕心还是挺高的,程宁远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啊,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愣头愣脑的家伙,没有想到,你现在也长点心眼了!那好吧,其实呢,对于刘丽娜,我真的了解的不多,不过如果你说她人品行不好,那我们就只有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她是跟裴裴一样都在季氏上班对吗?”

温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真是的,夸我还不忘水我几句!没错啦,她是跟裴裴姐一起上班,而且呢,我还听说,她之前就是季子铭的首席秘书。后来,就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就跟季子铭闹掰了。具体是什么,我就没查出来了。”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沈封极有可能跟季子铭一样,都是只会利用裴裴的那种男人?”程宁远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温心一脸诧异。

程宁远眼神闪烁,少有的不自信,低头呢喃着:“也不是不可能,我今天去查了查以前季氏的前身股东结构,发现沈封其实之前也是季氏的股东之一。所以,我觉得现在他之所以跟裴裴这么奋力的想要去找季子铭报仇,极有可能是因为季子铭抢了之前属于他在季氏的一切。”

“这……也无可厚非吧,沈先生一直都告诫我们,季子铭是一个唯利是图阴险狡诈的小人,为了自己的目的无恶不作。所以,就算是沈先生他以前在季氏有股份,那么换做是我的股份被季子铭抢了,我也要回来找他要个公道的。所以,这跟他和裴裴姐联手找季子铭算账并不冲突呀。你怎么会觉得他就是在利用裴裴姐呢?”温心不明所以,秀眉紧蹙的问道。

“好了,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说不清,也就是自己瞎想着猜测了一下。总之,你说的刘丽娜那个人,我们在今后的这段时间,密切关注就好了。而且,我在调查季子铭的时候,也会多留个心眼的,你不用太担心。时间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说着,程宁远佯装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对温心下了逐客令。

温心见状,只能吐了吐舌头说道:“那好吧,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正欲转身离去,程宁远又急忙叫住了她:“诶!”

温心一脸狐疑回过头:“嗯?”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才让你一直站在门口的。下次想跟我聊天谈心什么的,记得花钱找个休闲的咖啡馆什么的!”说罢,程宁远就径直关上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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