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吗？
这个问题，根本无需天禹回答。
因为姜云已经用他的行动，给出了答案！站在血海之上，姜云仅仅停顿了刹那，便已经继续抬脚迈步，向着血海的另一端走去。
而他每一步落下之前，从他的脚下就会有数道天纹弥漫而出，以极快的速度，凝聚成和他即将落下之脚大小分毫不差的形状，浮在海面之上，等待着他脚的落下。
这也就使得，姜云虽然走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脚步却是没有丝毫的停留。
整个人就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不疾不徐的行走在这充满了无尽杀机和危险的血海之上。
单单是这一点，就让龙雨等人闭上了嘴巴，脸色也是变得愈加的凝重，哪怕连天禹都是如此。
因为这足以说明，姜云对于天之力的运用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不敢说姜云能够让天之力毫不外泄浪费，但至少应该已经可以做到浪费的天之力不会超过两成！更让他们意外的是，之前的修罗等人凝聚出的天纹，一旦当他们离开原地之后就会消散开来。
然而姜云的身后，从他踏上血海凝聚出的第一道天纹脚印开始，就始终没有消散，极为的稳固！居高临下看去，这些天纹形成的脚印，就如同是铺就出了一条路，一条天纹之路！虽然海面之上依旧是海浪滔天，小路的四周也是漩涡弥漫，但是这条仅能容纳一人的天纹之路，却是既没有被海浪拍碎，也没有被漩涡拉入海底，而是追随着姜云前行的身影，不断在血海之上蔓延，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