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凉看出张嬷嬷的犹豫,心里就忍不住笑了。

她不怕张嬷嬷犹豫,就怕她不犹豫!

犹豫,就说明她其实已经心动了,只是有某些顾虑,不敢轻易答应罢了,或许还存了再从她这里要些好处的心思。

于是她决定再推这女人一把。

她故意皱了皱眉头,一脸遗憾地说道:“如果张嬷嬷不愿意说,那我也只能无能为力了。

只是有件事得提醒张嬷嬷,如果张嬷嬷想要祛除身上的恶臭,一定要在三天内找到解药,不然等青蛇菇的药性彻底消失,这恶臭可就再也祛除不了了。”

张嬷嬷听闻这话,一张脸就彻底扭曲了。

威胁!绝对是威胁!这个死丫头,竟然敢用这种事情来威胁她!

张嬷嬷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苏云凉,仿佛随时准备出手,然而就在这时,苏小白怀中的毒蛇七宝也高高竖起了尖尖的脑袋,“嘶嘶”吐着信子。

张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她被七宝咬过两次,第一次被咬后,她被逼吃下了恶心至极的青蛇菇,身上散发了整整三天的臭味!

今天晌午的时候她第二次被咬,后果是她身上残留的青蛇菇药性再次激发,让她身上散发出了比上次浓郁十倍的恶臭!

两次被咬后她都狠狠吃了亏,心里不知不觉便对毒蛇七宝有了阴影,一看见它就忍不住发憷。

张嬷嬷咬牙切齿地瞪着苏小白和苏云凉好一会儿,拳头捏得紧紧的,可到底没敢出手。

她是彻底怕了七宝,生怕再次被咬。

苏云凉说过,她体内青蛇菇的药性一旦消失,她身上的恶臭就再也祛除不了!她不知道现在残留的药性还有多少,也想不通为什么青蛇菇的药性消失后恶臭不跟着消失,反而还无法祛除。

她不敢拿自己剩下的人生去赌,只能相信苏云凉的话。

所以她非常担心,一旦再次被毒蛇七宝咬中,她体内残留的青蛇菇药性再次激发,直接消耗光了。

又是一阵纠结后,她咬牙点了点头:“我可以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得换个地方。”

“这没问题。”苏云凉目光闪了闪,微笑着替张嬷嬷做了决定,“就去客房吧。这里的屋子已经塌了,我和小白总得有个住的地方。”

张嬷嬷目光不善地瞪了苏云凉好一会儿,才咬牙吐出两个字:“可以!”

说罢便转身给苏云凉带路。

苏云凉没有拒绝,只是看向金元宝,低声说道:“你也看见了,我这里还有事,没法招待你,你把金票给我,然后就可以回去了,以后不必再来苏家。”

“那我去哪儿找你?”金元宝下意识问道,突然想起一件事,震惊地瞪着苏云凉,“喂,你该不会是想嫁给沈轻鸿吧?我听说他现在已经彻底废了,还成了丑八怪,就是个等死的命,你嫁给他……”

苏云凉不耐烦地打断他:“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沈轻鸿的确是个废人不假,可废人也有废人的好处,她可以随意拿捏,想把他怎么样就把他怎么样。

更何况,她对沈轻鸿身上的毒非常感兴趣。

她的毒功修炼到了瓶颈,正需要厉害的毒来修炼晋级。沈轻鸿身中奇毒,又莫名其妙成了她的未婚夫,简直跟白送上门的没区别!

机会都已经送上门了,她要是不好好利用,怎么对得起自己?

再说了,她是决定将计就计嫁过去,可她就没想过跟沈轻鸿当正常夫妻。她要的,只是沈轻鸿身上的奇毒。

若是她能用那种奇毒修炼,待毒功晋级,沈轻鸿身上的奇毒估计也被她给吸收干净了。

到时候她和沈轻鸿一拍两散,带着苏小白离开王京,去探索外面更广阔的世界,苏家能把她怎样?

金元宝并不知道苏云凉打的这些算盘,苏云凉也不可能告诉他。她只是深深看了金元宝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你要是想一尝所愿,就照我的话去做。”

“你你你……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金元宝被她这话吓了一跳,又是紧张又是警惕地看着苏云凉,“你是怎么知道的?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是有什么读心能力吧?”

“答案全都写在你脸上了,还用读心?再说了,你觉得我要是有这种能力,还能混成现在这样?”

苏云凉难得自谦了一回,她虽然没有读心能力,可她在末世里摸爬打滚着长大,又有一对那般精明的师父师爹,能够猜出金元宝的心思有什么奇怪?

再说了,金元宝表现得那么明显,她猜不出来才奇怪吧!

金元宝发现自己被鄙视了,心里一阵郁闷。好在他这人很识时务,知道张嬷嬷接下来要说的话涉及到苏云凉的隐私,不是他能听的,便干脆地取出金票递给苏云凉。

苏云凉扫了一眼,无语了。

金票总共只有一张,上面的面额特别大,足足十万两黄金!

不过无语归无语,她收得可一点不客气,抓过去就塞进了袖袋里——实际上是装进了空间,塞进袖袋只是掩饰。

这么多金子,苏云凉可不敢放在外面,不小心丢了怎么办?

金元宝见她收下金票,暗暗松了口气,说了句让人想入非非的“我等你”后就告辞离开了。

张嬷嬷听了一耳朵,还偷偷扫了眼那张金票,被上面的数额闪瞎了眼。

她还以为苏云凉和金元宝只是随口说说,谁知道苏云凉竟然真的敢收,而金元宝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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